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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我的鳌头【三百八十九】
其实,报告文学创作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它要像小说和散文一样,具有高超的叙事技巧,也要如同新闻般,具备新闻传播的价值,它更要有报告意识和话语意识,凸显作家的责任和情感,担当与职责。在物欲、功力创作观的指引下,有些作家选择自我放逐,将最为本真的劳动和生活,视为下里巴人,游离于现实生活之外来建造艺术的空中楼阁,模糊了其创作最为核心的关注点。而萧根胜却明白,自己首先是一名铁道兵人,是一位作家,为铁道兵鼓与呼,是自己的使命,更是自己的职责,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安心坐冷板凳,避开用绚烂的叙事技巧媚俗,也主动抛开小我的情感抒发来浅吟低唱,而是用自我的“介入”和“体验”来,用报告文学集结的方式,来挖掘铁道兵官兵的深层意义和本质价值。 萧根胜的报告文学创作,汲取了“非虚构”纪实写作的最新理论,这种带着作者情感痕迹的创作手法,可以起到作者与读者“无缝衔接”的共鸣,而且,这种经由作者个体生命体验的写作方法,具有鲜明的现场感和立体感。另一方面,他对传统报告文学的启蒙叙事进行了自觉的扬弃,萧根胜能巧妙拿捏新闻与报告文学的共性和差异,他用新闻弱化和文学强化来平衡二者之间的矛盾,古人言“力求一个字,捻断数颈须”,可见题目把握到位的难度,而通观《青海长云》中各个章节精美而富于诗意的题目,足以看出他在新闻和文学、事件和文学想象间游走的本领,他以创作主体的身份,在整部《青海长云》的表达中,通过一些详实的数据和准确的时间断片,让受众更易接受和阅读。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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