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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六十岁说【四百八十四】
文学作品,虽然不能说篇篇都要像《人生》、《棋王》、部部都像《呐喊》、《彷徨》那样深入人心,振聋发聩,至少要有利于刺恶扬善,有益于世道人心吧!
进拴先生对文学的期许,起自荒芜的“文化大革命”后期;因为不屈地热爱,不挠地追求,他有幸遭逢了一个大时代——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那是一个文学欢腾的时代。那个时代,文学处于社会的中心位置,很多文人因为一部作品好便可一朝成名天下知。时代大潮助他的文学之梦振翅翱翔,使他得以招工、转干、加入作家协会,成为一名专业作家。但是,自从进入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文学迅速由社会的中心滑向边缘,于是不知有多少文人雅士激流勇退,改弦更张,另谋高就了。可是,像进拴先生这样的人,依然痴迷地爱着文学,依然在文学的道路上奋然前行,不动摇,不畏惧,不放弃,不言弃,虽然不免显得冷清,孤独,少有呐喊助威的声音。
鲍鹏山高度称赞庄子“充满血泪的怪诞和孤傲”,称赞庄子的对卑污者蛇一般的冷酷和对天下苍生鸽子一般的温柔宽仁,且揭示出庄子“由超凡脱俗的大智慧中生长出来的清洁的精神”。他盛赞庄子拒绝世俗权势媒聘、独与天地相往来的决绝态度:“在一个文化屈从权势的传统中,庄子是一棵孤独的树,一棵孤独地在深夜看守心灵月亮的树。当我们大都在黑夜里昧昧昏睡时,月亮为什么没有丢失?就是因为有了这样一两棵在清风夜唳中独自看守月亮的树。”
庄子的高度,我辈诚然难以企及。然而,面对文学遭遇放逐、文人纷纷退回书房或者干脆“弃暗投明”的严峻现实,一个作家不忘他的责任,不灭他的良知,不熄他的火焰,不辍他的耕耘,在冷清寂寞中忧伤地守望他所热爱着的精神家园,是可贵的。
进拴先生不仅是一位著作等身的作家,还是一位满腔热忱的文学活动组织者。那胜友如云、俊彩星驰的文人聚会,使人如遇欢乐佳节一样的心醉神怡。这样的聚会,我也曾有幸参加过几回,也曾受到过进拴先生的启发和鼓励。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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