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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我的鳌头【五百九十七】
篆书面世最晚,在“岁月如歌”展览中才首次引人瞩目。也许是“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人们总是希望有新发现的缘故,其篆书一经面世,即赢得好评如潮。此次展览,篆书的分量显然加重了,已不再仅有过去《人淡如菊》那样的少字数作品,更有六尺十屏、六尺整纸这样的大作品。也许张海先生深爱苏轼《游兰溪》,以各种书体一书再书,以我浅近的眼光看,倒也最喜欢《篆书游兰溪》。张海先生篆书,远接《散盘》、诏版,近绍明清纵恣一路及蜾扁篆书,旁参东瀛书风,大笔濡染,毫无拘滞,散锋宿墨,云烟氤氲,基于纵情书写,又有意外之趣,与“草隶”相似,可谓“草篆”,视锱铢较量,谨小慎微者,自有胸次之别。张海先生隶书,也并不能以“草隶”一语道尽,其实有多种面貌,早为研究者注意,笔者也曾经讨论,此不赘述。其楷书则未做过多变化,在北魏碑志基础上,以《张猛龙碑》为基调,吸纳晋唐楷书甚至美术字的有益成分,融会而成,要在骨气洞达,生犷沉重。此次将展出的一组《读书笔记》作品,以楷书写原文,以行草写感言,两种书体相得益彰,而且以朱墨加句读。这种“形式”感,在张海先生过去的作品中,大概没有或者极少出现,看来,张海先生对“形式”也是留心的。张海先生其他书作中,甚至出现过“喜大普奔”、“累觉不爱”这样等网络语汇,是足见张海先生虽年过古稀,但人老心不老,在网络时代也并不“out”。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读书笔记,历来是尺牍小品,信手所书,而张海先生所作,居然为八尺开二斗方。也就是说,张海先生在内容与形式之间,做了调整,他心之所系,是书法,而不是笔记本身。在书法独立为一个艺术门类之时,这种创作方式本身,就值得玩味。喜欢张海行草书超过喜欢其隶书者,并不乏人。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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