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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南丁先生《和云的亲密接触》有感

作者:郭进拴     来源:会员中心     时间:2023-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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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时,我有幸收到了由著名评论家、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主任何向阳亲笔签名的精装本散文集《和云的亲密接触》。      

       在散文里,小说家是藏不住的。他们把自己和盘托出,与真实的灵魂照面。《和云的亲密接触》这本散文集呈现的就是老作家南丁的真实的灵魂。这些作品是其五十九年的经历见闻,有感而发。文字不虚妄,性情不做作,思想不雕琢,本色不掩饰。

       老作家南丁的全新散文集,也是他生前的最后一部散文集。很早的写于1957年,最晚的写于2016年,作家从青年到老年,五十九年以来的经历和见闻,皆因当时的喜怒哀乐有感而发为文字,共计62篇,分为5辑:山水、大地、人间、人物、杂拌。作家写景、叙事、状物、描人、抒情、议论,游走山川,关注现实,时见会心独到的精彩之论,文字中凸现了一位执着的思者智者,并形成了南丁散文的特点:真情实感,有感而发,决不矫揉造作。

       正如他在《糊涂 》一文中所写的那样:

       人活七十古来稀。我就属于古稀一族。

       古来稀此话,国人都如此说,由来已久,就也跟 着说。此话源自何处,何人于何时所说,对这*初的 “版权”,也懒得去查考了。想来是自古就流传的。

       如今又流传一句:人活七十平常事,八十九十不 稀奇。

       却原来还是平常一族。要想成为珍稀成为稀奇, 则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努力到何时呢 ?百岁吧。因为八十九十也不稀奇嘛。

       古来稀说的是一个时空,不稀奇说的是一个时空 ,两个时空一比较,就比较出人的生命的长度不同来 了。据**统计,共和国建立以来的半个多世纪,人 的平均寿命增长了一倍,这就反映了社会稳定、生产 发展、生活改善、健康水平普遍提高的状况。我就也 算幸逢其时了。

       毕竟是岁月不饶人,体力衰退也是不争的事实, 比如我在三十岁时,曾一顿吃七碗面条,一肩挑二百 四十斤行五里路不歇肩。这种昔日的辉煌不会重现了 。有时想,知识分子工农化,从某种角度说,也并不 像想象的那般艰难。

       虽然衰退,路还是走得动的,车还是蹬得动的, 山还是爬得动的,书报杂志还是读得动的,电视还是 看得动的,歌还是唱得动的,舞还是跳得动的,字也 还是码得动的。

      能码动字,就是一种幸福。却又不愿经常享受这 种幸福。码字不仅要用手,还要用心,就是用脑吧。脑怎么了?常不大想用它。这就是疏懒吧?有好心朋 友进言,脑可是要常用的,常活动活动,防止迟钝和 痴呆。迟钝痴呆都不是我想要的,于是,坐在案前, 除了读报看书翻杂志,有时就也偶尔做码字状,多是 短文,意在脑的锻炼和活动。

       前一阵子,忽几日,脑子有点发烧,就想多码些 字,写长一点的文字,让脑得到更多的活动和锻炼, 岂不可以将那不想要的迟钝痴呆推得离自己更加远些 吗?当然是写自己熟悉的。活到这般时候,即使再孤 陋寡闻,总也是有那么一点阅历的。小说。虚构。设 置了个主人公。人物有个原型就方便得多。我*熟悉 的当然就是我,那么,就以我为这设置的主人公的原 型,岂不妙哉?写着写着,就有点生涩就有点艰难就 有点恍惚就有点……怎么说呢?干脆说吧,遇到了障 碍,难于逾越。问题好像不是出在文字表达、结构叙 述这些技巧层面上,问题出在——原以为我*熟悉的 我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我了。我不认识我是谁。我不知 道我是谁。我对于我成了陌路人。对着镜子中的我, 我问:我是谁?那镜中的我,同时也问我:我是谁?       回想成年后的这半个多世纪,或者生命处在旺盛 时期的这三四十年间,一会儿是左派,一会儿是右派 ,此一时为动力,彼一时成对象,正面人物反面人物 ,角色转换频频,让人无所适从,徒唤奈何。

       左派右派动力对象正面反面,都是社会派定扮演 的角色,个人意愿在社会派定面前软弱无力,没有发 言权。那么,如今将这些油彩洗净,可以回归本真的 我了吧。本真的我,何等模样?还有本真的我吗? 

       于是,就想(是我在想吗?),不只是迟钝,不 只是痴呆,是糊涂了啊。连我都不认识我了,还不是 糊涂吗?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糊涂,彻底糊涂,一塌 糊涂。

       有些人老了,洞察世事,超越一切,愈老愈清醒 智慧聪明。

       有的人呢,比如我,开头还说了个中性词:古稀 一族,后又高估了自己说是平常一族,说到底,是糊 涂一族啊。

       南丁先生一辈子只从事了一种事业:文学及其创作;他一辈子只在一个单位工作:河南省文联;

       他一辈子把家当成单位、把单位当成家的地方:“经七路34号”。

       正是在这个符号化的文联大院,真真切切地走出了于黑丁、南丁、苏金伞、张一弓、段荃法、徐慎、田中禾、李佩甫、郑彦英、张宇、何向阳、何弘、邵丽、乔叶等几代的著名作家、诗人、评论家;实实在在地联系着二月河、乔典运、周大新、柳建伟、刘震云、阎连科、刘庆邦、耿占春、单占生、梁鸿、李洱、朱秀海、南豫见、孙方友、南飞雁等“中原作家群”里的几代精英;欢欢喜喜地迎来过聂华苓、侯宝林、钱谷融、柏杨、痖弦、蓝翎、余秋雨等几代的文学大咖……

       1983年,50多岁的南丁从一位专业作家直接担任了河南省文联主席、党组书记的职务——这当然是组织的安排。于是,他慧眼识珠,先后调入了李佩甫、张宇、郑彦英、杨东明、田中禾等一大批优秀人才,及时为河南文坛播下了优质的种子;他在位谋政,先后主持创办了《莽原》《散文选刊》《故事家》《文艺百家报》等多种文学期刊,为河南文坛搭建了良好平台;他的这些举措对新时期“文学豫军”队伍的成长、壮大发挥了关键性作用;他当之无愧地成为了河南新时期文学发展中最重要的亲历者和领导者之一。

       他在《自然之子徐玉诺》中写道:

       1950年2月,我们四个年轻人从河南日报社被调到河南省文学艺术工作者联合会筹备委员会创作组工作。随后不久,徐玉诺来,鹤发童颜的徐玉诺,白须飘飘的徐玉诺,腰板直溜的徐玉诺,脚步矫健的徐玉诺,于那年的春天从他的家乡鲁山县来省城开封参加各界人民代表大会,在会上作了如何种红薯的大会发言,会后,就被留在省文联筹委会,这正是这位五四时期诗人的归宿所在。记得好像他也被安排为一个部门的负责人,组联部吧,好像只是挂名,总觉得他就是我们创作组的人。

       徐玉诺是1894年生人,1950年时也就是56岁,却为我们单位里最年长者,都称他为徐老。我与徐老相见时,18岁半,为最年轻者,名为创作组创作员,实为一个懵懂少年,乳臭未干的青皮小子,小屁孩,因此,也没有因为与这位五四时期的著名诗人同在一个创作组而感到骄傲与光荣,竟也没有什么敬畏之情。我与他亲热的方式,是捋着他的花白的长须,用我少年的清澈眼睛望着他的也是清澈的眼睛,他也望着我的,我们就这样对视,用目光相互抚摸,就抚摸出长辈与晚辈之间的暖意与柔情。

       世称徐玉诺为怪诗人,关于他的怪有各种传说,比如,送俄罗斯盲诗人爱罗先柯上站,他也上了火车,一送送到满洲里,若不是没有护照,保不准就送到莫斯科了。比如,在鲁山乡下教书时,一次梦游,挑着一担水就上了房顶。等等。我目睹他的怪,也有数件,比如,1950年春天时,文联一行人去许昌五女店搞土改,某天,他突然失踪一整天,至晚始归,说是去追寻逃亡恶霸的踪迹去了。比如,在开封茅胡同文联宿舍住时,某天,他向公安局报案,说是他的住屋里有特务安装了发报机,公安局派人来查,却原来是他老人家的暖水瓶的塞子没有塞紧,发出了“噗噗噗”的声响。比如,1952年时文联搬到开封自由路中段,我们四个年轻人和徐玉诺都住在一间礼堂的二楼靠西边的廊房里,那廊房是用竹篾隔离开的,我们在尽头,隔了间大房子,作为集体宿舍,徐玉诺就在我们的隔壁,隔了间略瘦长的小房,他单独住,出来进去,都要经过他那间房,就看到简陋的床铺,那放枕头的地方摆放着一块砖,一年四季,春夏秋冬,长年累月,他就枕着那块砖头睡觉,那砖头就是他的枕头。徐玉诺是文化名人,当时是薪金制,当然比我们这些供给制的年轻人有钱,他将钱大都捐助生活有困难的民间艺人,但也不至于置办不起一个枕头。是习惯使然?好像曾问起过他,他也只是一笑置之,我始终不明所以。

       1954年后吧,徐玉诺被调至省文史馆工作。1955年,省文联随省会也迁至郑州,省文史馆仍暂留在开封,与他就少见面。记得1957年时他来省文联开会,憔悴了许多,于次年,即1958年去世,享年64岁。不记得参加过他的葬礼。现在想想,他去世时的1958年4月,我已经过反右派运动后的初步处理,正下放在他的家乡鲁山县某个村庄。

       今年春天,徐玉诺的家乡筹备徐玉诺纪念馆,邀我为该馆写前言,我这才坐下来,梳理逐年积累起的对徐玉诺的认识和理解。

       1922年6月,文学研究会同人朱自清、周作人、俞平伯、徐玉诺、郭绍虞、叶绍钧、刘延陵、郑振铎等出版诗合集《雪朝》,为中国出版史上公开出版的第一本新诗合集。同年8月,徐玉诺出版个人诗集《将来之花园》,为中国出版史上继胡适《尝试集》、郭沫若《女神》之后,公开出版的第八本新诗个人诗集。1925年4月,朱自清、徐玉诺、俞平伯等29位文学研究会同人,又出版诗合集《眷顾》。此外,徐玉诺尚有已发表未辑印成册的新诗百余首,散文诗数十篇。据诗人痖弦统计,朱自清主编的《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中,选了徐玉诺的诗10首。同集中,胡适获选9首,刘半农8首,沈尹默1首,鲁迅3首,田汉5首。徐玉诺为入选量最多者。徐玉诺的同代人王任叔(巴人)、叶绍钧(圣陶)、郑振铎、闻一多等对其诗均有甚高的评价。闻一多认为《将来之花园》或可与《繁星》比肩。由以上叙述可以得出怎样的结论呢?仅仅说徐玉诺是五四时期的著名诗人是不够的。徐玉诺是中国新诗创作的开拓者和奠基者之一。

       徐玉诺的小说创作,也颇有成绩,早在1921年初,他就是以小说《良心》卷入五四文学革命浪潮的,此后他陆续发表20余篇小说,鲁迅曾有意将其结集出版,将此意托北京《晨报》孙伏园向徐玉诺转达,徐未作出回应。此事也就作罢。作罢也就作罢。叶绍钧曾在万言评论《玉诺的诗》中说:“他不以作诗当一回事,像猎人搜寻野兽一样,当感觉强烈、情绪兴奋的时候,他不期然地写了。”他也没把出小说集当一回事,他不把名当一回事,他对世俗甚少考量,他是自然之子。他是自然之子,这从我耳闻目睹的他的各种生活细节,可以充分看出。

       上世纪20年代,徐玉诺在吉林教书时,当时还是文学青年的萧军曾专程拜访向他求教,后来不知他的踪迹,曾写信向鲁迅寻问,鲁迅复信说也不知徐在哪里。茅盾于30年代主编《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一集》收入徐玉诺的《一只破鞋》和《祖父的故事》,在序言中,茅盾除称赞徐玉诺的才能外,也感叹道,不知他是否尚在人间?徐玉诺这颗闪亮的星辰从五四文学灿烂星空中消失了。消失了也就消失了,他自己也并没有当一回事。

       徐玉诺在大地上流浪。如他自己所说,教了25年书,换了50所学校。足迹遍及东北、东南、华东和中原许多地方。他始终如他涌入文学革命浪潮的《良心》所示,以良心为人处世,在黑暗的中国追寻光明,参加学运,宣传抗日,教书育人,他依然在人间为《将来之花园》奔走呼号。

       且读《将来之花园》:

       我坐在轻松松的草原里,

       慢慢的把破布一般折叠着的梦开展;

       这就是我的工作呵!

       我细细心心的把我心中更美丽,更新鲜,

       更适合于我们的花纹组在上边,

       预备着……后来……

       这就是小孩子们的花园!

       也请读另一首,他的《问鞋匠》,瞿秋白在《荒漠里——一九二三年之中国文学》一文中曾经引用:

       鞋匠,鞋匠,你忙甚?

       ——现在地上满是刺,

       我将造下铁底鞋。

       鞋匠,鞋匠,你愁甚?

       ——现在地上满是泥,

       我将造出水上鞋。

       鞋匠,鞋匠,你哭甚?

       ——世界满满尽是蛆,

       怎能造出云中鞋。

       鞋匠,鞋匠,你喜甚?

       ——我已造下梦中鞋。

       张哥,来!李哥,来!

       一齐穿上梦中鞋!

       瞿秋白在引用过后,接着评论道,梦中鞋是穿上了,可惜走不出东方。秋白继续说,东方始终是要日出的,人始终是要醒的。

       将近一个世纪的时光过去,如今再读这诗这议论,感觉如何?

       有资料说,新中国成立的1949年10月1日,徐玉诺曾作《痛快独唱》诗。始终未见到这首诗稿,但可以想象诗人面对晴空放声朗诵的痛快情景。

       1950年徐玉诺恢复创作后,写了不少快板诗,也有小说《朱家坟夜话》出版。天未假徐玉诺以时日,他的创作未超越他的从前,未受到关注。未超越就未超越,未受到关注就未受到关注,徐玉诺没把这当回事。

       春天时,去平顶山参加徐玉诺研究会成立大会,会后驱车到鲁山县徐营村,看徐玉诺的故居,拜谒他的墓地。这是我第一次到徐玉诺家乡。那故居在村街的西半厢,故居的门旁的墙上镶嵌着一块石碑,那碑上镌刻着:徐玉诺故居  南丁敬题  二〇〇五年八月。那是那年徐玉诺的孙子专程来郑州要我为之题写的。院落收拾得挺干净,房子收拾得也挺干净,院里一棵树正葳蕤着青枝绿叶,好像是棵榆树。墓地在村北数里之遥,一条大路走出去,再往东踏过麦田百多米,就看到这位自然之子又回归自然的归宿之地,他已在此安眠了54年。50多年不见他的音容笑貌,我心中默默地对他说,徐老,南丁想你了,来看你了。南丁已不是当年那个捋着你的胡子的18岁的少年郎,南丁已是81岁的被人“南老”“南老”喊来叫去的老者了。

       我向诗人徐玉诺鞠躬。我向自然之子徐玉诺鞠躬。深深地鞠躬。

       细细品读南丁老师的文字,感受那种“为情所动”、“为情所中”,以便让自己也能做到“情动于中而形于言”。

       我随着南丁先生的文字感受其中,从而心中涌动着淡淡的感伤之情。

       写作是生命的舞蹈,是灵魂的呐喊,是人生经历的不吐不快,是思想情感的厚积薄发,在这部散文集中,我找到了自己的阅读感知与文字一起行云流水,我的思绪和作者一样海阔天空;让我的情感潮水般恣肆汪洋,随之产生的灵感流云般轻舞飞扬。

       全书中优美的文字和严谨的结构,情景交融的描写,都让人深深地感怀。在这本书中,南丁先生用诗意化的语言,为我们描绘了一幅幅美丽而生动的画面。人与景、物相容,循着自己真实的内心感受,写就了一篇篇清新隽永、舒卷自如的隐含着哲思的文字。

       在这本书中,今和昔形成了很大的反差,让读者对昔日的情境深思难忘的时候,又会被今天映入眼帘的情景,拉回到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南丁先生一步步把读者带进了文字中,让读者跟随着作者的笔触去感受诗情画意,或者是落寞伤怀。富含哲理的话语,深刻睿智,仿佛在无形中有一根线牵引着你,去深思、探究。他的作品更是充满了灵动的趣味。作者在不着痕迹地赋予了他笔下的人物和景物以强烈的个性特征,并从中挖掘了大自然对于人生及生命的意义,让读者在感受到阅读优美文字所产生的美感的同时,又调动着你的想象力去思索文字背后的内涵。

       为此,我很愿意如作者一样,既能成就美好的理想,又能固守内心的纯真,我们统称的精神家园的和谐统一。如果你感到在浮躁的现实生活中疲惫不堪的时候,那么就请走进南丁先生的散文集——《和云的亲密接触》中,去感受一下作者对于和谐安定的而又不失精神生存状态的最高企盼吧。

       《和云的亲密接触》以吟颂、揽胜、抒怀、人生为基本框架,收录了南丁先生多年来用心创作的精品力作。《山水》一辑以散文诗的形式记录了作家采风、游历祖国山川河流的所见、所闻、所感,抒发了他对祖国秀美山河的游子情怀。屐痕处处,诗意盎然。《大地》《人间》《人物》则深情地讴歌了他对祖国、对人民,对人生、对亲人的无比热爱、眷恋的赤子情愫。语出心扉,诗浓情厚。他的散文,是作家肆意泼墨、纵情挥洒情感的雅韵心声。通览全书,我深深为南丁先生热爱生活、热爱祖国和热爱人民的赤子情怀所感染。作家文笔朴实,感情真挚,一如他的为人,积极、热情、平和、清正,于朴实中熔铸高远的诗意,于平和中抒发挚热的情怀。
       先贤有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些年来,南丁先生在工作之余,去过不少地方,游览祖国风光,山水名胜古迹,更加丰富了他的散文创作,他写出了不少散文名篇。有情、有景,有今昔变化对比和赞赏,实乃好文。他画意写真情,也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南丁先生对自己长辈,亲朋亡友,也深深怀念,牢记心上。其文悲切感人,情谊真挚。

       读了南丁先生关于人生处世,交友共事,淡泊名利等方面的散文,深有感触,默默称赞。他不求功名富贵,不慕高官达贤,但愿陋室常居,布衣常穿,生活不与富人攀。荤也餐,素也餐,文好,意美,寓意深刻。他为人正直,不谋私利,品德高尚,难能可贵。尤其是在当今社会,某些人把前途,看成了“钱”途,南丁先生与那些“唯利是图”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涓涓细流终汇成海,辛勤耕耘总能丰收。南丁先生几十年的创作生涯,写出了今日美好的生活图景,也成就了他多年的心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他培养的文学新秀硕果满枝,他的创作也同样获得了丰收。

        “育人才苦口婆心似慈母,授知识千丝万缕如春蚕。”物换星移,岁月如歌。万物换不来南丁老师对事业的一份执著,星晨移不去南丁老师热情育人的一份忠诚,岁月歌不尽南丁老师献身文艺事业的一片真情。一部部作品集见证了南丁老师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南丁老师数十载呕心沥血,育就了满园桃李。

       我心目中的南丁老师,的的确确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爱心、有血有肉的人,他爱妻子、爱女儿,爱同事,爱学生,爱党,爱人民,爱事业。既像运筹帷幄的将军,又像冲锋陷阵的士兵;既像横刀立马的战将,又像激情澎湃的诗人;他有着农民一样的憨厚,母亲一样的慈祥,父亲一样的宽厚,又有着儒将风度和大丈夫的气概。南丁老师的一生,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苦难,他善良、坚强、决断、深明大义。当灾难接踵而至时,他毅然承担;在遭受挫折时,他不屈不挠,顽强拼搏,向命运挑战。他在善良、隐忍和包容之外,也有着男子汉的侠义与豪情。我被南丁老师的人品和文品深深地打动了!他身上的道德力量是震撼人心的。在他身上鼓荡着浩然正气!

       望着先生那一篇篇或雄浑有力、神采飞扬,或典雅秀美、潇洒飘逸的艺术精品,“大气蕴骨法,典雅藏秀色”的诗句跃然心头。

       南丁老师游遍了祖国的好山好水,他的文章又是案头山水。这些山水,还包括大地上美好的人物事物。他的作品告诉我们,他是一个很入世的人,他十分关注苍生百姓的忧乐冷暖,钟情于底层产生的伟岸超拔的人物,牵挂着亲情友情。他眼中的人物和自然界的山水花木又是相互沟通互为象征的,在审美上,在精神品格上。我心目中的南丁老师,虽不是诗人,可他拥有诗人的胸襟。他不是个骑马打仗的英雄,可他拥有英雄的胆略和骨气。

       在南丁老师身上,既有品如松石的一面,他还有另外的一面,那就是人若秋水的一面。他的品格似松石,他的情操若秋水。这正是:“品如松石香在骨,人若秋水玉为神。”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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