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3
收藏
分享
郭进拴|我的鳌头【四百七十一】
作家的想象力和现实的复杂性进入到同一跑道进行赛跑,跑赢的是中国现实,输掉的是中国作家的想象力。即便作家有天大的想象力,都无法超越现实本身,这是不言而喻的事实。” 阎连科把《炸裂志》的写作看做是他与中国现实变幻的一次思想赛跑,“输的可能是《炸裂志》,但赢的也可能是《炸裂志》,而读者是这场比赛最好的裁判。”但阎连科以为,他都从来没有像这样真切地面对现实,面对着三十几年的历史,从来没有这么明确地在文学中和现实构成如此直接的对话。就凭这一点,无论输赢,他相信读者都一定会对他和《炸裂志》表示宽容和理解。
不过,他也说,输掉归输掉,赛跑归赛跑,坚持走过没有光的胡同,终会有一线光明。这一线光明,就是来自读者的认同。“也许你的写作充满争议,也许你作品所表达的艺术性会让有些人怀疑,但你所表达的那种最质朴的良知和正直,读者是会认同的。我想一个作家写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到最后的同一平台上,更见功夫的不仅是艺术和技术,可能更是正直、良知和最独立的人格”。我在写《四书》之前,家里经常会放些地方志。某一天我就想过要用方志的方式写一部小说,很早以前就有这个念头。问题是哪个故事适合地方志形式。
在我看来,寻找一个故事的讲述方式比寻找一个故事要难得多!这部小说构思非常早,七八年前甚至更早,有人就曾经以笑话方式说过,四川、湖南小姑娘都到南方打工去了。
(责任编辑:王翔)
声明:文章所有文字、图片和音视频资料,版权均属本网站所有。凡经本网协议授权的媒体、网站,在使用时必须注明“稿件来源:本网站”。
微信公众号
文学联盟
(微信扫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