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顶山作家群·郏县方阵
“萧根胜长篇报告文学《青海长云》研讨会”于2013年中秋节前夕在河南省文学院举办,李佩甫、郑彦英、王钢、何弘、马新朝、墨白、张爱萍、张富领、李静宜、乔叶、冯杰等省会作家和评论家,以及河南文艺出版社社长崔向东、副总编许华伟等出席。
本次研讨会由河南省文学院、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河南文艺出版社、《时代报告》杂志社联合主办。由河南文艺出版社新近出版的长篇报告文学《青海长云》,以40万字的篇幅,运用编年体的方式回顾了作者作为铁道兵的那段青春岁月。从毅然报名参军,到在青海高原加入铁路建设的工地,从事炊事员、给养员等工作,直到隧道打通铁路铺成。虽然写的是一个兵的青海从军经历,折射的却是一群兵。这个兵阵里上至铁道兵司令员、师长、团长,下到筑路的普通战士。他们各有职责,各有性格,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便是热爱高原,忠于职守,以信仰的坚定书写了一段特殊的人生。
研讨会上,大家认为,《青海长云》是一支铁道兵部队英雄事迹的个性报告,是一批意志如钢的解放军官兵在青海高原展现自己精神、尊严、性格和伟大的国家情怀及无私无畏献身行为的高亢而激情的赞歌,具有映照历史的现实意义和饱满丰润的艺术价值。
同时,作为国内第一部,也是目前唯一一部以铁道兵为主题的报告文学,《青海长云》的感人之处在于,作者运用情景再现的笔触,还原了真实的历史原貌,真实、朴实、自然、深情地讴歌了中国铁道兵不可磨灭的精神情操,向曾经奋战在青藏铁路建设一线的铁道兵战士表达了最真挚、最浓郁的怀念之情。这是一位曾经的铁道兵战士站在当下中国对铁道兵历史记忆的打捞,这样的文字,因为所述事实对象的独特和亲身经历情感的真切,无疑能对读者产生巨大的感召力和影响力。
我和萧根胜先生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在2003年由我策划编辑出版的平顶山市首届优秀报告文学奖获奖作品集《基石礼赞》一书中,就收入有专门写他的先进模范事迹的报告文学,他时任舞钢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我和时任平顶山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刁培江给他送书时,我们秉烛夜话,共论文与人。临走他又赠送我一册他出版的新书《舞钢五千年》,捧在手里,沉甸甸的。后来,他又到我的家乡汝州市任市委副书记,写了一本介绍汝州市风土人情的专著,还没来得及出版,组织上的一纸调令把他又调回郏县任人大常委会党组书记去了,很快又在人代会上全票当选为郏县人大常委会主任。2013年10月,我们又在沙家浜召开的全国报告文学创作会议上相见,老友重逢,彻夜长谈,我们还接连喝了几场酒,更让我见证了他的大气和豪爽。通过这次沙家浜的交流,我对他也有了更多更深的了解。
他年轻时曾经是一名修筑青藏铁路西宁至格尔木段的铁道兵,他们当年踏上高原,在那块平均海拔3000米以上的高地上完成了一场血性男儿的拼搏和飞翔。那里的冰雪酷寒,喂养过他们的灵魂,壮丽了他们的筋骨。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讲起了他们在高原筑路的那些日子,特别讲了打通关角隧道的艰难和悲壮。他告诉我,他用自己的笔记录下了高原筑路的事迹。他说,军人在世界屋脊上创造的“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特别能战斗”的精神,不仅属于那个年代,也属于当下的时代。其实,他创作这部纪实文学更多更强烈的是出于一种责任和担当。
根胜说,他为了创作这部纪实文学四处奔波采访,搜集素材。当然最当紧的事情是,把储存在他自己脑海和记事簿上的那些沉淀了的高原往事激活,放射亮点,生发情感。也许当年经历那些事情时,根胜并没有想到以后会用笔写出来,现在真的要进行创作了,第一要把事实再现,第二是要放大。这样仅仅靠自己的记忆就显得力不从心了。还得走访一些当年的战友,把大家的经历变成自己的经历,他的“库房”也就充实了;只有经过这样的程序,那些素材才能有灵魂,才能放射出思想光芒。根胜显然是这么做了,才在不算长的时间里创作了这部洋洋40万言的长篇巨著《青海长云——一个高原铁道兵战士的青春记忆》。
从沙家浜回来后,我终于见到了这本书,跟胜先生给我题写了“请进拴老师雅正”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我自觉羞愧难当。书的扉页写道:“仅以此书献给——我亲爱的铁道兵首长和战友们!”书中还收录了叶剑英委员长一九七八年七月四日的题词:“逢山筑路,遇水架桥,铁道兵前无险阻,风餐露宿,沐雨栉风,铁道兵前无困难。坚持这一革命精神,为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作出更大的贡献。”
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中国报告文学》主编李炳银先生在《回望高原足行处》的评论中写道:“这样的文字,因为其奇特事实对象和亲身经历情感的真实,对我有很大的震撼力,使我甚至放弃了从其他方面过多苛求它的理由,而从其内容自身不断地发现体会并接受着启示和净化的作用。这样的记忆,犹如山谷的回声,只要发出声音,就能将元音自然地给予放大和延伸;犹如高原的纵情歌唱,将欢乐和忧伤传递到很大的天地空间。”
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王宗仁在《一部放射着英雄主义的纪实文学》一文中写道:“萧根胜按编年史的方式记录下了他在青海从军岁月的留痕。脉络清晰,叙事真实,抒情自然。我以为这部作品最真挚也是最突出的亮点:放射着思想的光芒。打通关角隧道中高扬出来的铁道兵指战员,那种震撼天宇、激奋人心万死不辞的英雄主义精神,是本书中的精彩篇章。关角隧道位于祁连山脉中农山系东延部分的关山角下,它高而险,隧道长4000余米:海拔近4000米,比泰山还高出一倍多。是20世纪我国修建的一座世界上海拔最长的高原隧道。1958年青藏铁路第一期工程匆匆上马后,上万名铁道职工奔赴高原工地。高寒、缺氧,再加上三年自然灾害,工程于1961年被迫停建。十多年后,萧根胜和他的战友们开跋关角,接着筑路。尽管这期间这道险关还是把127名指战员围堵在死洞里,但是最终战士们征服了它!他们就驻扎在关角隧道进口和出口的山坡上,“随时能看到一些被岁月掀开的墓坑,那是关角隧道当年施工中阵亡民工的墓穴,没有墓碑,没有棺椁,每每观之,让人顿生悲叹。”悲而有愤,叹而生斗。愤斗,它比奋斗更具杀伤力!关角被铁道兵指战员征服后,萧根胜的笔也变得轻松了、抒情了:“我们这些唱着信仰歌、做着理想梦长大的‘50后’,在精神与物质的选择比拼中,精神绝对起决定作用。关角山下的生活、关角山下的故事,就是在理想、信仰、精神和场所的鼓舞、支持、推动下好戏连连,节节精彩。”萧根胜是修筑青藏铁路“西格段”的亲历者,他享受这样的胜利成果当之无愧!他的笔下闪出这样的思想亮点令人信服!”
“《青海长云》写一个兵的青海从军经历,它折射的却是一群兵。这个兵阵里上至铁道兵司令员、师长、团长,下到每一个筑路的普通战士,都在萧根胜笔下有所反映。他们各有各的职责各有各的性格,但是共同的一点:热爱高原,忠于职守,是一群无坚不摧的英雄群体。正因为这样,这本书的意义远远超出了“一个高原道兵战士的青春记忆”,它能唤起当今的人们对青年往事的记忆,对美好生活的珍惜。”
《青海长云》以情动人,多处催人泪下。
健儿十万泪如雨
辞别军旗尽敬礼。
戎装脱去兵缘断,
空遗相思在梦里。
读着这些激情四溢,文字铿锵的精彩篇章,我泪流满面,心潮激荡。作家写得太感人了!!!!
我读完根胜先生的《青海长云》,深深体会到:作家创作不仅需要一种激情,更需要一种责任。与铁道兵相知相伴的作家萧根胜,对自己曾经从事的那一段铁道兵生活有着特殊的情感体验,他的创作不局限于个人情感的直白宣泄,也不囿于商业价值而“待价吹打”,而是以作家的良知和责任,在纯文学的领地里,固守着人文传统,坚信文学救赎的力量,并主动掌握话语权,在文学的合理想象与新闻的“非虚构”叙述的双向审美趋向中,对铁道兵的生死存亡进行了深度体验和报道。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萧根胜,这位从中原郏县走出的硬汉子,对铁道兵有着别样的情愫和生命体悟,在个人情感归属和人生际遇的建构中,是铁道兵这个诗意和哲理凝结的客体,率先完成作者生存之地与事业发展之地的时空转化。我想,正是千沟万壑、天高地远的高原,赐予了萧根胜无尽的创作灵感和想象,并给予了萧根胜更为负责和严谨的创作品格。血浓于水,善于思考和写作的萧根胜,将情感的重心放在了对铁道兵将士的书写上来。
在文学日渐边缘化的当下,文化生态环境因为商业因素的介入而呈现出多元性,文化生态的变迁使得文学抚慰心灵的力量渐渐式微,商业因素与文学的正面交锋,更让创作流于概念化和功利性,尤其是网络元素的兴起,不仅让快餐文化占据浓重的审美地位,也让社会个体缺失了对严肃问题的认真思考。处于最为尴尬境地的当属报告文学了,其兼具文学审美和新闻告知的文本,不单要极具“人学”魅力,还要关注“事学”的价值,如果说文学可以自律,多角度体现作家个人情感色彩的话,那么,承担“社会预警”机制的报告文学则是自律与他律的结合体,不仅要求作家对材料具有深邃的把握和理性的洞穿力,还要表现出对材料的独特认知来。而萧根胜先生却能在文学边缘化的阴霾之外,心无旁骛地热心关注他曾为之流血奋斗过的铁道兵生活,善于扑捉热火朝天但又艰苦异常的工地生活,敏锐而准确地把脉铁道兵的博大情怀,乐此不疲地塑造血肉丰满、崇高而朴实的铁道兵人,他的情感所指,也都在他的作品中,被全方位的展现在读者眼前,让受众在铁道兵官兵的背后,读出了更多的体会来。
其实,报告文学创作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它要像小说和散文一样,具有高超的叙事技巧,也要如同新闻般,具备新闻传播的价值,它更要有报告意识和话语意识,凸显作家的责任和情感,担当与职责。在物欲、功力创作观的指引下,有些作家选择自我放逐,将最为本真的劳动和生活,视为下里巴人,游离于现实生活之外来建造艺术的空中楼阁,模糊了其创作最为核心的关注点。而萧根胜却明白,自己首先是一名铁道兵人,是一位作家,为铁道兵鼓与呼,是自己的使命,更是自己的职责,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安心坐冷板凳,避开用绚烂的叙事技巧媚俗,也主动抛开小我的情感抒发来浅吟低唱,而是用自我的“介入”和“体验”来,用报告文学集结的方式,来挖掘铁道兵官兵的深层意义和本质价值。
萧根胜的报告文学创作,汲取了“非虚构”纪实写作的最新理论,这种带着作者情感痕迹的创作手法,可以起到作者与读者“无缝衔接”的共鸣,而且,这种经由作者个体生命体验的写作方法,具有鲜明的现场感和立体感。另一方面,他对传统报告文学的启蒙叙事进行了自觉的扬弃,萧根胜能巧妙拿捏新闻与报告文学的共性和差异,他用新闻弱化和文学强化来平衡二者之间的矛盾,古人言“力求一个字,捻断数颈须”,可见题目把握到位的难度,而通观《青海长云》中各个章节精美而富于诗意的题目,足以看出他在新闻和文学、事件和文学想象间游走的本领,他以创作主体的身份,在整部《青海长云》的表达中,通过一些详实的数据和准确的时间断片,让受众更易接受和阅读。
在文体意识自觉自为的报告文学领域,深度报道和时事评论也在不知不觉消减了人们对报告文学的钟爱,深度报道是单一事件的发展,时事评论“轻骑兵”式的快速写作,有着活泼的言语风格,而二者不需读者参与和思考的便捷优势,更是让动笔谨慎、写作速度缓慢、长期深入一线采访的报告文学作家失去了竞争力,尤其现代科技手段的助力,让媒体平面上的报道赢得了更多读者,但是,萧根胜知道人的精神和心灵是无法靠科技复制的,人的理性思考和秩序的营造,是科技所无法解决的。因此,他试图通过报告文学来点铁成金,用报告文学来反映和记录铁道兵人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
好的文学作品是不会忽视潜在的读者群的,与读者对话,是优秀作品的一个标准,这样“无名”的方式,合理让读者以个人名义积极参与作品的审美建构,而“无名”区别于“共名”的关键点,是“无名”的创作多种主题并存的现实可能性及与读者对话的渴望。《青海长云》可谓是一部铁道兵创业的复调变奏曲,这样大部头、全局观的作品,是萧根胜与铁道兵官兵的水乳交融,是诗意的互通共震,在字里行间,读出了自己的心路历程,找到了自己的创业之路来。因此,这样的作品,是对话,是读者与作者、铁道兵与社会各界的全方位、多角度的对话。
萧根胜眼里的崇高,是最为朴实的崇高,而他笔下的英雄,也相应地是处在底层、身赴一线工地的英雄。我想,寒暑交替、日出日落,脚踏高原大地的萧根胜,一直没有停下采写的步伐,也没有放过穿梭、横卧于山水之间的每一条道路,当我们在《青海长云》诗意的语言中,感悟铁道兵的使命,铁道兵的灵魂时,是不是我们多少也读出了萧根胜创作的艰辛,英雄相惜,正是风餐露宿、山水跋涉的采写经历,让萧根胜“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般的知晓,当年创业的不易,在感动自我之后,创作之情激发出的是一种向铁道兵人由衷赞美的渴望。
在萧根胜对铁道兵英雄群体的描写中,我们仿佛触摸到萧根胜善感而多情的心。“发乎情,止乎礼仪”,即便是这样易与表现作者情感的篇章,萧根胜仍然能恰到好处的把握情感,让读者在理性精神的闪光下,品读着铁道兵人的伟大。
《青海长云》是一首歌,是大地上飞出的歌,是最为动人的歌!而萧根胜的创作,则是大地之歌的最强音,彰显了萧根胜和铁道兵人无悔的忠贞和才情!
铁道兵人的事业万岁!!!!
由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中原出版传媒集团主办的《国瓷之光——李国桢传》研讨会3月30日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举行。
李国桢,郏县安良曹沟人,1940年考入西北大学化学系。新中国成立后,他任上海工业实验所工程师、轻工部科学研究院高级工程师。1953年下半年,为落实周恩来总理关于尽快恢复历史名瓷、陶瓷之国的“国家行动”指示精神,由李国桢领衔,轻工部、上海考古所、上海硅酸盐研究所等联合组成的试制组远赴景德镇试制成功“建国瓷”,终结了中国驻外使馆只用外国瓷器的历史。同时,李国桢将自己所学现代化工学运用到生产中,使烧制的瓷器愈加精良。他一生矢志不渝投身陶瓷科研,踏遍祖国各大瓷区瓷厂,使汝、钧、哥、官、定“五大名窑”恢复烧制,并将西方工业陶瓷生产技艺引入中国,为中国陶瓷业作出了突出贡献。
《国瓷之光——李国桢传》是中国作家协会2017年度重点作品扶持项目、鹰城文艺精品创作重点扶持项目,今年1月由河南美术出版社出版发行。全书详细再现了李国桢钟情陶瓷、胸怀祖国、勇挑重担、不计名利、高风亮节的崇高精神及长时间忘我付出的事业踪迹和人格魅力。
萧根胜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为采写这部作品,他历经6年多,沿着李国桢的足迹,走访了大量当事人,行程遍布与陶瓷烧造有关的10余个省市,参阅了大量资料,并与李国桢家人、友人、弟子建立了深厚友谊。50.2万字全靠萧根胜书写,长期伏案写作加之几易其稿,导致作者视网膜脱落,在经过两次手术后,作者终于如愿以偿完成了此书的创作。
研讨会由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中原出版传媒集团主办,中国陶瓷协会、河南省文学院、河南美术出版社、市委宣传部、郏县县委协办。
40余位专家、作家与会研讨。
《国瓷之光——李国桢传》作为中国作家协会2017年度重点作品扶持项目,由作家萧根胜历时6年精心创作。萧根胜与国瓷大师李国桢是河南郏县老乡,多年的耳闻传说使他对这位曾经致力于中国古老陶瓷复兴、新瓷创造开发,为中国当代陶瓷业再造辉煌却历经坎坷、命运多舛的乡贤产生了浓厚兴趣,并生成强烈的书写激情。
为了这次书写,萧根胜参考阅读了大量资料,走访了河南、上海、北京、江西、江苏、浙江、河北、湖南、广东、福建、陕西、山东等与陶瓷烧造有关的地方,拜谒了能够见到的几乎所有当事人。全书以50余万字的篇幅展示了李国桢钟情于陶瓷、投身中国陶瓷科学发展和文化建设的事业踪迹及人格魅力。
与会专家对《国瓷之光——李国桢传》的精神内核、写作范式等进行分享交流。
“萧根胜用6年时间采访了200多人,跑了全国十多个省市,为写这部书,他的眼睛两次做手术,在写作过程中,因为他还是以笔书写,长时间用力曾导致右手颤抖厉害,难以持筷用餐。他是用心、用情为国瓷大师李国桢先生写了一本传记。”中国作家协会研究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李炳银动情地说。他在书序中写道:“作者将自己的真实调查发现、理解感受质朴动情地讲述出来,犹如深情的演说,近似据理的呐喊,仿佛史官的实录,实现了对中国陶瓷史,特别是陶瓷当代史的一次空缺填补,也是中国文学创作走向历史性价值写作的可贵努力。”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书记处书记、全国政协委员阎晶明认为,这本书通过对国瓷大师李国桢传奇人生的描述,不仅书写了瓷光与诗意,更写出了一个时代、一种家国情怀,“书中作者对人物塑造特别接地气,以平静细腻的笔调描写他日常的悲喜,笔墨间又充满了深情。”
“认识萧根胜好多年了,上一次研讨他的第一本书《青海长云》,今天他出版了更重要的作品,我个人觉得《国瓷之光——李国桢传》比《青海长云》更厚重,”中国作家协会研究部副主任、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李朝全坦言,“今天读到《国瓷之光——李国桢传》,人物刻画鲜明,感觉更为精细,非常感人。这本书看起来是写一个人物,但是有着很鲜明现实的意义,对于体现中国力量、中国价值和中国智慧很有意义。李国桢这个人物之所以感人至深,就在于他心怀祖国,一生只为做好一件事,不计报酬、不计名利得失。”
肖根胜,笔名萧根胜,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名誉会长。从事文学创作以来,多部作品获得国家级、省级奖项。曾与院少华合作出版《舞钢五千年》。2013年,为纪念铁道兵改工30周年,创作的长篇报告文学《青海长云》获河南省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2020年初,他冒着极大风险,采写了全省第一篇抗疫纪实文学《姚留记的最后时光》,该文相继被《河南日报》《中国作家》编发。
作为中国作家协会2017年度重点作品扶持项目、鹰城文艺精品创作重点扶持项目,肖根胜的长篇报告文学《国瓷之光——李国桢传》2021年1月由河南美术出版社出版发行。
近日收到老朋友根胜先生用特快专递寄来的印制精良的长篇报告文学《国瓷之光——李国桢传》,连夜阅读,泪流满面,我的心灵受到了强烈震撼,有话要说,不吐不快。
李国桢(1916—2000),是郏县安良镇曹沟村人,1940年考入西北大学化学系,取得“理学士”学位,毕业后被分配到重庆中央工业实验所工作。抗战胜利后,随单位迁上海。新中国成立后,任上海工业实验所工程师。1953年下半年,受轻工业部指派赴景德镇落实周恩来总理关于尽快恢复历史名瓷的指示精神,在景德镇试制成功“建国瓷”,恢复了名贵釉色数十种。1954年任轻工业部陶瓷处工程师,规划了新中国陶瓷事业的发展蓝图。纵然在“文革”中遭遇迫害,李国桢仍矢志不渝投身陶瓷科研生涯,半个世纪中足迹踏遍祖国各大瓷区瓷厂,恢复了汝、钧、哥、官、定“五大名窑”,再现了磁州窑系、定窑系、钧窑系、耀州窑系、龙泉窑系和景德镇青白瓷系“六大瓷系”,培育了唐山、邯郸、淄博、宜兴、醴陵、潮州、佛山等各大瓷区现代陶瓷科技创新的朵朵金花。其成就之恢弘,其意志之坚强,其情怀之赤诚、其胸怀之坦荡,在中国陶瓷史上无人能抵。
《国瓷之光——李国桢传》一书共50.2万字,全文分抉择、家事、背着背包跳舞、瓷都督陶、情系汝瓷、陶瓷无博士、邯郸“魔釉”等24个章节,详细介绍了李国桢先生钟情于陶瓷,投身中国陶瓷科学发展和文化建设,长时间忘我付出的事业踪迹及人格魅力。该书历时6年写就,其间作者参考阅读了如山的资料,走访了河南、上海、北京、江西、江苏、浙江、河北、湖南、广东、福建、陕西、山东等于陶瓷烧造有关的地方,拜谒了能够见到的几乎所有当事人,
中国作家协会研究员、全国报告文学理论研究会会长李炳银在序中说:“作者将自己的真实调查发现、理解感受,质朴动情地讲述出来,犹如深情的演说,近似据理的呐喊,仿佛史官的实录,实现了对中国陶瓷史,特别是陶瓷当代史的一次空缺填补,也是中国文学创作走向历史性价值写作的可贵努力。”
在书稿完成后, 河南省作协原主席、茅盾文学奖获得者李佩甫先生写下书评:这是一部有“光”的书,一部书写光芒的大书。六年心血,拳拳之心,一个杜鹃啼血式的人物——国瓷大师李国桢跃然纸上。这里不仅书写瓷光与诗意,九死不悔,上下求索的执着,在《国瓷之光——李国桢传》一书中,肖根胜先生追寻的是一个民族铸造、治炼魂魄的精神历程。
中国是陶瓷的故乡。古有 “ 先民抟土制器,焚柴而陶 ” 。在八千多年的茫茫尘烟行进古道上,各地窑火明灭,穿越历史,载承文化,滋养苍生,推动经济,沟通交流,中国陶瓷烧造形成了独特的形象科学和艺术表达天地,为天下添喜造福。
据专家考证,中国在汉代以前就出现了陶器烧造工艺。后经南北朝、隋唐,到宋时抵达高峰。元明清到今,瓷事因袭,绵延不断。陶瓷成为历世之生活必需和典藏珍宝。甚至西方人以瓷器指认中国。陶瓷烧造是融合运用水土与火的特性,人为造型的科学创造活动。非常的神秘、神奇、美妙和实用,为人类的文化增添了极具个性灿烂的内容。在中国陶瓷的烧造历史上,像汝、钧、官、哥、定、越窑、长沙窑、耀州窑、磁州窑、龙泉窑、景德镇窑等窑口,先后在各地创造个性分明、辉煌传奇故事,演绎出奇绝精彩的天地人间文化命运活剧,出奇斗彩、纷繁兴盛。在这漫长的陶瓷烧制历史进程中,曾经出现过许许多多的智慧高人和能工巧匠。古代的先按下不表,当代的卓绝人物如陈万里、周仁、李国桢等,他们就是不断点燃各地窑火,创造陶瓷烧制新奇迹的圣手!萧根胜长篇报告文学《瓷魂——李国桢传》所描绘书写的李国桢,就是这样的圣手者其中之一。
萧根胜同李国桢是河南郏县老乡,多年的耳闻传说使他对这位曾经很大地作用于中国古老陶瓷复兴、新瓷创造开发,为中国的当代陶瓷业再造辉煌却历经坎坷、命运多舛的乡贤、泰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生成强烈的书写激情。为了这次书写,他力争使自己从陶瓷外行接近一个识家,六年多时间以来,萧根胜参考阅读了如山的资料,几乎亲自走访了能够见到的所有当事人,足迹遍布河南、上海、北京、江西、江苏、浙江、河北、湖南、广东、福建、陕西、山东等全国许多与陶瓷烧造有关的地方,面见数百人。有不少地方、不少人而且是再一、再二,甚至再三地奔去面见采访,可谓行万里路,访无数人。其认真用情的态度非常令人感动。这个不断通过采访靠近李国桢的过程,也是萧根胜逐渐深入认识理解陶瓷的发展历史,以及陶瓷烧造与中国社会和人类文化生活密切关系的过程;是他日益理解李国桢钟情于陶瓷,投身中国陶瓷科学发展和文化建设,长时间忘我付出精神性格和感情的过程。在写作的过程中,因为他还是以笔书写,长时间用力曾经导致右手颤抖厉害,难以持筷用餐。第一稿写完时,左眼视力下降至0.03,后来不得不做了三次眼部手术。六年间,他牺牲了所有的节假日时间,埋头其中,家人好友多不能理解,甚至有人劝他退出。好在萧根胜曾经有身为铁道兵战士、在青藏高原施工的艰难锻炼经历,锻炼出了意志坚强、持之以恒的精神性格,否则真难以相信他为了写一本书如此乐意且不惧这么多的艰难。深入的采访和资料掌握,这是报告文学创作需要的硬功夫。著名报告文学作家理由曾经感悟总结说:报告文学创作的经历是“六分采访,三分思考,一分书写”。对于深入采访和思考非常看重。萧根胜对此是真心理解的,为了真实再现中国当代陶瓷史志般的丰富曲折历程,再现李国桢在其中发挥的特别巨大的贡献作用,他以为自己付出这大量的采访劳动是值得的。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这个作品中包含的所有信息及思想精神情感内容,都是萧根胜心血劳动的收获,丰盈着作家自己的人生与这部四十多万字的优秀写实文学成果。作者这种努力向上的创作态度与追求精神,令我感动,非常值得点赞!
正如著名报告文学评论家李炳银评价的那样:《李国桢传》,以李国桢的人生事业行动经历为线索,既是单线的,也是放射性的结构。作品着重叙述和描绘了李国桢在抢救继承、创新开发中国陶瓷传统文化事业过程中的智慧行动能力,科学探索、不惧艰难的追求精神,不计私利献身国家事业的赤诚情怀。这部作品,是中国当代陶瓷烧制纷繁进取历史的文学另册记录,也是当今瓷魂人物——李国桢的大传保存,颇有陶瓷烧制悠久传统情景追踪描绘再现和断代史的价值。萧根胜的叙述,使我们看到,李国桢在当代陶瓷烧制和创新开发的过程中,总是在难时、困时、紧时、重时等关键时刻出现在人们面前和各地窑场,又以他的慈善精神、学识才干和专心行动解除难困,缓解紧急状况并肩以重担,表现出神奇般的作用力量,李国桢时常说:“没钱我给你;不会你找我;喜欢你拿去。”在多年的时间里,生活上给很多困境者以接济,为很多人很多窑场解决了难处,自己从各地窑场带回的珍贵陶瓷样品,几乎都送给了来客,最后自己却空无一物。在景德镇、在神垕、在耀州、在淄博等各地窑场,人们视李国桢如同瓷魂窑神,他似有点化瓷土窑火之功,因此遗留下许多的真实传说。萧根胜对这些曾经真实生动的存在,至今依然还留存在各地很多窑场人们记忆中的“李工”故事传说,多有涉及。因为篇幅所限,作品虽未充分展开,但不少已经有点睛之妙。如全国闻名的定窑瓷,一位被业界认为是瓷、诗、书大师的人,几年没有解决的难题,李国桢只用两句话说透,几分钟解决问题;李国桢把醴陵国光瓷厂出口瓷存在的猪毛孔、釉面硬度白度不够等技术缺陷画成一张《固特釉式图》,把各个环节存在的问题分解拆析,使职工一目了然,易懂易记易操作,困扰产品质量的问题,很快得到解决;淄博“工陶”在创新开发骨质瓷过程中遭遇困难的时候,李国桢到来,只提出几个建议,几句话就达到了点破迷津的效果等。“李工”多少年间,像一片云彩,给各地窑场带来雨露甘霖,使不少的古瓷新生、新瓷问世,为丰富和兴盛中国陶瓷业居功至伟。
李炳银写道: 但是,令人颇有遗憾的是,李国桢一生屡屡受国家部委重托,为中国陶瓷的振兴发展无私付出,可因为他总像救火队员一样出现在各地,飘忽不定,未得扎根,结果却成了飘零般的人物,生活命运都失去了依傍。动乱年月,经历坎坷,疲劳尽尝,甚至去世之后,竟然没有一个单位愿意出面安葬他。这样巨大的不幸和悲伤局面,令人非常感慨和震撼,深陷沉思。或许是李国桢这样水火激荡的人生和落寞凄凉的晚境状况,唤起了萧根胜的悲悯情怀和表达欲望,他决心将自己的敬佩感情和真诚书写奉献给国家民族的功臣李国桢,让历史趋于公正。《瓷魂》在像流水式的结构书写中,起伏跌宕,随弯就直,盘山绕洲,将李国桢的人生和事业踪迹进行了真实质朴的讲述,将李国桢淡泊名利、公字当头、舍己为国、忍辱负重、忘我尽职、奋发开拓等经历情景给予深情讲述,文字间注满着敬惜真情。事业上的独特作为、贡献桩桩件件,点石成金,化奥妙于有形,引人神迷,令人肃然起敬。生活上,如李国桢一家1959年从上海搬家到北京时,正赶上三年困难时期的那种艰辛困窘情景,李国桢时常出差在外,为“建国瓷”等各种瓷事奔忙,妻子带孩子经受的种种艰辛磨难情形就非常令人感叹!作品这种紧紧围绕李国桢与中国瓷事展开的真实记述,在完全不肆张扬的文字呈现中,描绘出李国桢的思想精神和性格形象,使人看见和感受到他的平凡及不平凡的创造进取人生。庄子有言:“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这是一种大有无私的天地精神。在李国桢的人生表现中,就有这种天地大有无私精神的很多体现,所以被他触动并产生尊敬之情,也为他遭遇不少忽略感到遗憾与忧伤。
据相关研究证明,陶瓷是具有很强耐高温和防腐蚀的材料。我以为,通过萧根胜的叙述,李国桢这样曾经与中国陶瓷实业有过非常紧密联系的人物,被我知悉了解,非常荣幸。在我看来,李国桢本人,就如同是有陶瓷一般品质和性格的人,历经高温锤炼,耐得住艰辛寂寞和世俗的轻淡,有很强的硬度和不易消退的光彩,有长久的存在和拒腐蚀能力等。因此,他将自己的经历融入到了中国陶瓷的历史进程中,当会被人们永久记忆和怀念!
萧根胜的《李国桢传》,在文学描述的过程中,如同面对一座大山,多有敬畏仰望,也时有苏轼记庐山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混茫陷入感觉。但作者是看见了许多的峰峦峡谷奇景的,是观览到宏阔壮美的生动画面的。作品将自己这些真实的调查发现,理解感受,质朴动情地传达讲述出来,犹如深情的言说,近似据理的激情呐喊,仿佛史官的记事记人实录,实现了对中国陶瓷史,特别是当代史的一次很好的空缺填补,也是中国文学创作走向史性价值写作的可贵努力,果实丰盈!为之祝贺!
在此之前,我曾读过根胜先生的另一部长篇报告文学《青海长云》。由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长篇报告文学《青海长云》,以40万字的篇幅,运用编年体的方式回顾了作者作为铁道兵的那段青春岁月。从毅然报名参军,到在青海高原加入铁路建设的工地,从事炊事员、给养员等工作,直到隧道打通铁路铺成。虽然写的是一个兵的青海从军经历,折射的却是一群兵。这个兵阵里上至铁道兵司令员、师长、团长,下到筑路的普通战士。他们各有职责,各有性格,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便是热爱高原,忠于职守,以信仰的坚定书写了一段特殊的人生。 研讨会上,大家认为,《青海长云》是一支铁道兵部队英雄事迹的个性报告,是一批意志如钢的解放军官兵在青海高原展现自己精神、尊严、性格和伟大的国家情怀及无私无畏献身行为的高亢而激情的赞歌,具有映照历史的现实意义和饱满丰润的艺术价值。 同时,作为国内第一部,也是目前唯一一部以铁道兵为主题的报告文学,《青海长云》的感人之处在于,作者运用情景再现的笔触,还原了真实的历史原貌,真实、朴实、自然、深情地讴歌了中国铁道兵不可磨灭的精神情操,向曾经奋战在青藏铁路建设一线的铁道兵战士表达了最真挚、最浓郁的怀念之情。这是一位曾经的铁道兵战士站在当下中国对铁道兵历史记忆的打捞,这样的文字,因为所述事实对象的独特和亲身经历情感的真切,无疑能对读者产生巨大的感召力和影响力。 我和萧根胜先生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在2003年由我策划编辑出版的平顶山市首届优秀报告文学奖获奖作品集《基石礼赞》一书中,就收入有专门写他的先进模范事迹的报告文学,他时任舞钢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我和时任平顶山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刁培江给他送书时,我们秉烛夜话,共论文与人。临走他又赠送我一册他出版的新书《舞钢五千年》,捧在手里,沉甸甸的。后来,他又到我的家乡汝州市任市委副书记,写了一本介绍汝州市风土人情的专著,还没来得及出版,组织上的一纸调令把他又调回郏县任人大常委会党组书记去了,很快又在人代会上全票当选为郏县人大常委会主任。2013年10月,我们又在沙家浜召开的全国报告文学创作会议上相见,老友重逢,彻夜长谈,我们还接连喝了几场酒,更让我见证了他的大气和豪爽。通过这次沙家浜的交流,我对他也有了更多更深的了解。 他年轻时曾经是一名修筑青藏铁路西宁至格尔木段的铁道兵,他们当年踏上高原,在那块平均海拔3000米以上的高地上完成了一场血性男儿的拼搏和飞翔。那里的冰雪酷寒,喂养过他们的灵魂,壮丽了他们的筋骨。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讲起了他们在高原筑路的那些日子,特别讲了打通关角隧道的艰难和悲壮。他告诉我,他用自己的笔记录下了高原筑路的事迹。他说,军人在世界屋脊上创造的“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特别能战斗”的精神,不仅属于那个年代,也属于当下的时代。其实,他创作这部纪实文学更多更强烈的是出于一种责任和担当。 根胜说,他为了创作这部纪实文学四处奔波采访,搜集素材。当然最当紧的事情是,把储存在他自己脑海和记事簿上的那些沉淀了的高原往事激活,放射亮点,生发情感。也许当年经历那些事情时,根胜并没有想到以后会用笔写出来,现在真的要进行创作了,第一要把事实再现,第二是要放大。这样仅仅靠自己的记忆就显得力不从心了。还得走访一些当年的战友,把大家的经历变成自己的经历,他的“库房”也就充实了;只有经过这样的程序,那些素材才能有灵魂,才能放射出思想光芒。根胜显然是这么做了,才在不算长的时间里创作了这部洋洋40万言的长篇巨著《青海长云——一个高原铁道兵战士的青春记忆》。 从沙家浜回来后,我终于见到了这本书,跟胜先生给我题写了“请进拴老师雅正”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我自觉羞愧难当。书的扉页写道:“仅以此书献给——我亲爱的铁道兵首长和战友们!”书中还收录了叶剑英委员长一九七八年七月四日的题词:“逢山筑路,遇水架桥,铁道兵前无险阻,风餐露宿,沐雨栉风,铁道兵前无困难。坚持这一革命精神,为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作出更大的贡献。” 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中国报告文学》主编李炳银先生在《回望高原足行处》的评论中写道:“这样的文字,因为其奇特事实对象和亲身经历情感的真实,对我有很大的震撼力,使我甚至放弃了从其他方面过多苛求它的理由,而从其内容自身不断地发现体会并接受着启示和净化的作用。这样的记忆,犹如山谷的回声,只要发出声音,就能将元音自然地给予放大和延伸;犹如高原的纵情歌唱,将欢乐和忧伤传递到很大的天地空间。” 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王宗仁在《一部放射着英雄主义的纪实文学》一文中写道:“萧根胜按编年史的方式记录下了他在青海从军岁月的留痕。脉络清晰,叙事真实,抒情自然。我以为这部作品最真挚也是最突出的亮点:放射着思想的光芒。打通关角隧道中高扬出来的铁道兵指战员,那种震撼天宇、激奋人心万死不辞的英雄主义精神,是本书中的精彩篇章。关角隧道位于祁连山脉中农山系东延部分的关山角下,它高而险,隧道长4000余米:海拔近4000米,比泰山还高出一倍多。是20世纪我国修建的一座世界上海拔最长的高原隧道。1958年青藏铁路第一期工程匆匆上马后,上万名铁道职工奔赴高原工地。高寒、缺氧,再加上三年自然灾害,工程于1961年被迫停建。十多年后,萧根胜和他的战友们开跋关角,接着筑路。尽管这期间这道险关还是把127名指战员围堵在死洞里,但是最终战士们征服了它!他们就驻扎在关角隧道进口和出口的山坡上,“随时能看到一些被岁月掀开的墓坑,那是关角隧道当年施工中阵亡民工的墓穴,没有墓碑,没有棺椁,每每观之,让人顿生悲叹。”悲而有愤,叹而生斗。愤斗,它比奋斗更具杀伤力!关角被铁道兵指战员征服后,萧根胜的笔也变得轻松了、抒情了:“我们这些唱着信仰歌、做着理想梦长大的‘50后’,在精神与物质的选择比拼中,精神绝对起决定作用。关角山下的生活、关角山下的故事,就是在理想、信仰、精神和场所的鼓舞、支持、推动下好戏连连,节节精彩。”萧根胜是修筑青藏铁路“西格段”的亲历者,他享受这样的胜利成果当之无愧!他的笔下闪出这样的思想亮点令人信服!”“《青海长云》写一个兵的青海从军经历,它折射的却是一群兵。这个兵阵里上至铁道兵司令员、师长、团长,下到每一个筑路的普通战士,都在萧根胜笔下有所反映。他们各有各的职责各有各的性格,但是共同的一点:热爱高原,忠于职守,是一群无坚不摧的英雄群体。正因为这样,这本书的意义远远超出了“一个高原道兵战士的青春记忆”,它能唤起当今的人们对青年往事的记忆,对美好生活的珍惜。” 《青海长云》以情动人,多处催人泪下。健儿十万泪如雨辞别军旗尽敬礼。戎装脱去兵缘断,空遗相思在梦里。 读着这些激情四溢,文字铿锵的精彩篇章,我泪流满面,心潮激荡。作家写得太感人了!!!!
我读完根胜先生的《青海长云》,深深体会到:作家创作不仅需要一种激情,更需要一种责任。与铁道兵相知相伴的作家萧根胜,对自己曾经从事的那一段铁道兵生活有着特殊的情感体验,他的创作不局限于个人情感的直白宣泄,也不囿于商业价值而“待价吹打”,而是以作家的良知和责任,在纯文学的领地里,固守着人文传统,坚信文学救赎的力量,并主动掌握话语权,在文学的合理想象与新闻的“非虚构”叙述的双向审美趋向中,对铁道兵的生死存亡进行了深度体验和报道。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萧根胜,这位从中原郏县走出的硬汉子,对铁道兵有着别样的情愫和生命体悟,在个人情感归属和人生际遇的建构中,是铁道兵这个诗意和哲理凝结的客体,率先完成作者生存之地与事业发展之地的时空转化。我想,正是千沟万壑、天高地远的高原,赐予了萧根胜无尽的创作灵感和想象,并给予了萧根胜更为负责和严谨的创作品格。血浓于水,善于思考和写作的萧根胜,将情感的重心放在了对铁道兵将士的书写上来。 在文学日渐边缘化的当下,文化生态环境因为商业因素的介入而呈现出多元性,文化生态的变迁使得文学抚慰心灵的力量渐渐式微,商业因素与文学的正面交锋,更让创作流于概念化和功利性,尤其是网络元素的兴起,不仅让快餐文化占据浓重的审美地位,也让社会个体缺失了对严肃问题的认真思考。处于最为尴尬境地的当属报告文学了,其兼具文学审美和新闻告知的文本,不单要极具“人学”魅力,还要关注“事学”的价值,如果说文学可以自律,多角度体现作家个人情感色彩的话,那么,承担“社会预警”机制的报告文学则是自律与他律的结合体,不仅要求作家对材料具有深邃的把握和理性的洞穿力,还要表现出对材料的独特认知来。而萧根胜先生却能在文学边缘化的阴霾之外,心无旁骛地热心关注他曾为之流血奋斗过的铁道兵生活,善于扑捉热火朝天但又艰苦异常的工地生活,敏锐而准确地把脉铁道兵的博大情怀,乐此不疲地塑造血肉丰满、崇高而朴实的铁道兵人,他的情感所指,也都在他的作品中,被全方位的展现在读者眼前,让受众在铁道兵官兵的背后,读出了更多的体会来。
其实,报告文学创作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它要像小说和散文一样,具有高超的叙事技巧,也要如同新闻般,具备新闻传播的价值,它更要有报告意识和话语意识,凸显作家的责任和情感,担当与职责。在物欲、功力创作观的指引下,有些作家选择自我放逐,将最为本真的劳动和生活,视为下里巴人,游离于现实生活之外来建造艺术的空中楼阁,模糊了其创作最为核心的关注点。而萧根胜却明白,自己首先是一名铁道兵人,是一位作家,为铁道兵鼓与呼,是自己的使命,更是自己的职责,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安心坐冷板凳,避开用绚烂的叙事技巧媚俗,也主动抛开小我的情感抒发来浅吟低唱,而是用自我的“介入”和“体验”来,用报告文学集结的方式,来挖掘铁道兵官兵的深层意义和本质价值。 萧根胜的报告文学创作,汲取了“非虚构”纪实写作的最新理论,这种带着作者情感痕迹的创作手法,可以起到作者与读者“无缝衔接”的共鸣,而且,这种经由作者个体生命体验的写作方法,具有鲜明的现场感和立体感。另一方面,他对传统报告文学的启蒙叙事进行了自觉的扬弃,萧根胜能巧妙拿捏新闻与报告文学的共性和差异,他用新闻弱化和文学强化来平衡二者之间的矛盾,古人言“力求一个字,捻断数颈须”,可见题目把握到位的难度,而通观《青海长云》中各个章节精美而富于诗意的题目,足以看出他在新闻和文学、事件和文学想象间游走的本领,他以创作主体的身份,在整部《青海长云》的表达中,通过一些详实的数据和准确的时间断片,让受众更易接受和阅读。
在文体意识自觉自为的报告文学领域,深度报道和时事评论也在不知不觉消减了人们对报告文学的钟爱,深度报道是单一事件的发展,时事评论“轻骑兵”式的快速写作,有着活泼的言语风格,而二者不需读者参与和思考的便捷优势,更是让动笔谨慎、写作速度缓慢、长期深入一线采访的报告文学作家失去了竞争力,尤其现代科技手段的助力,让媒体平面上的报道赢得了更多读者,但是,萧根胜知道人的精神和心灵是无法靠科技复制的,人的理性思考和秩序的营造,是科技所无法解决的。因此,他试图通过报告文学来点铁成金,用报告文学来反映和记录铁道兵人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 好的文学作品是不会忽视潜在的读者群的,与读者对话,是优秀作品的一个标准,这样“无名”的方式,合理让读者以个人名义积极参与作品的审美建构,而“无名”区别于“共名”的关键点,是“无名”的创作多种主题并存的现实可能性及与读者对话的渴望。《青海长云》可谓是一部铁道兵创业的复调变奏曲,这样大部头、全局观的作品,是萧根胜与铁道兵官兵的水乳交融,是诗意的互通共震,在字里行间,读出了自己的心路历程,找到了自己的创业之路来。因此,这样的作品,是对话,是读者与作者、铁道兵与社会各界的全方位、多角度的对话。萧根胜眼里的崇高,是最为朴实的崇高,而他笔下的英雄,也相应地是处在底层、身赴一线工地的英雄。我想,寒暑交替、日出日落,脚踏高原大地的萧根胜,一直没有停下采写的步伐,也没有放过穿梭、横卧于山水之间的每一条道路,当我们在《青海长云》诗意的语言中,感悟铁道兵的使命,铁道兵的灵魂时,是不是我们多少也读出了萧根胜创作的艰辛,英雄相惜,正是风餐露宿、山水跋涉的采写经历,让萧根胜“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般的知晓,当年创业的不易,在感动自我之后,创作之情激发出的是一种向铁道兵人由衷赞美的渴望。 在萧根胜对铁道兵英雄群体的描写中,我们仿佛触摸到萧根胜善感而多情的心。“发乎情,止乎礼仪”,即便是这样易与表现作者情感的篇章,萧根胜仍然能恰到好处的把握情感,让读者在理性精神的闪光下,品读着铁道兵人的伟大。
《青海长云》是一首歌,是大地上飞出的歌,是最为动人的歌!而萧根胜的创作,则是大地之歌的最强音,彰显了萧根胜和铁道兵人无悔的忠贞和才情!
何建明说:真正的优秀的报告文学作品,必定具备“报告性”“新闻性”和“文学性”这三个“关键点”。报告文学的“报告性”,是指作品所具有的信息量、独家性和同一题材内容上的占有性等绝对优势与容量;报告文学的“新闻性”,与新闻报道的新闻性有交叉之处,但也有本质上的不同,因为报告文学的新闻性更侧重在作品的价值观上和思想意义上的“新闻性”,即时代性、现实性和当下性;报告文学的“文学性”,是不言而喻的,它包含了作品的文学语言、文学结构和文学写作手法等等文学要素。
作为一部长篇报告文学作品,《国瓷之光——李国桢传》
在对李国桢的事迹展开叙述的同时,根胜先生把他还原到日常生活中,以平静细腻的笔调描写他日常的悲喜,描摹他从犹疑到坚定的心路历程。
由此我联想到,重振报告文学雄风,值得引起文坛的高度重视。在很多人看来,报告文学是当代最富生命力、最具活力、最有力量的文学样式,它关注现实、关注民生,它表现变化、映射时代,是作家眼里最接地气的文学。稍有点年纪的人,都不会忘记魏巍写的报告文学《谁是最可爱的人》,也不会忘记徐迟的《哥德巴赫猜想》,那时只有“洛阳纸贵”才可形容的。应该说,从报告文学的兴起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报告文学这种文体深受读者欢迎,好的报告文学一出,很快销售一空。正是受到老一辈报告文学作家的影响,不少作家走上了报告文学之路,而且颇有建树。这是毋容置疑的。
但是也要看到,报告文学因其特有的品格,虽然经历过辉煌的繁荣时期,但更多的是处于沉寂和争议之中。从大的环境说,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部文学作品甫出,亿万读者蜂拥争相阅读的年代,在信息化时代风起云涌势如破竹的当下,整个文学创作都遭受重创,不单单是报告文学的事。不过,实事求是地说,读者放弃了阅读报告文学,也暴露出报告文学本身的问题,那就是文学性强的、有震撼力的报告文学的确不多,这无疑是造成报告文学作品与时代渐行渐远的一个突出原因。我在想,报告文学虽稍显沉寂,但作家依然坚守报告文学阵地,他们在反映时代的进程中没有缺席。著名报告文学作家铁流认为,一直以来,人们普遍觉得,年轻人并不适合写报告文学作品。但实际上,中国到目前为止有很多优秀的青年报告文学作家,他们创作了众多产生良好反响的报告文学作品。
开放中的中国,需要报告文学这一紧贴现实的文学形式,以坚实的步伐,弘扬正能量,为深化改革鼓与呼。纵观眼下,全景式报告文学、问题报告文学、学术与新闻以及与文学相融合的报告文学,正使中国的报告文学不断地走向成熟。
实践证明,好的报告文学,来自于深入的采访。报告文学作家理由主张:写报告文学,应该“六分跑,三分想,一分写”。在报告文学作家铁流看来,报告文学严格意义上是一种“行走的文学”,需要作家去不断地做一些深度调查。“人脚走的路有多远,他生活的宽度、高度就会有多远”,这也是报告文学作家之所以能够写出深刻作品的原因。因此,优秀的报告文学离不开报告文学作家担当与坚守的情怀,经典作品是作家的热血写就的。根胜的《李国桢传》就是行走的文学,他行万里路,访无数人,才有了这部催人泪下的好作品。
重振报告文学雄风,需要来自各方面的支持。要通过举办作家班、举办报告文学征文活动等,聚集和培养报告文学创作人才,让报告文学的创作队伍不断壮大。同时,媒体和出版机构必须为报告文学成为大众读物提供更多发表平台,为报告文学创作与发展给予强有力的推动。只有作家和出版业携手共进,奋发努力,才能重现报告文学的辉煌。
愿根胜先生有更多的好作品问世!
3月30日,由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中国陶瓷工业协会、中原出版传媒集团主办,河南省文学院、河南美术出版社、平顶山市委宣传部、中共郏县县委协办的萧根胜长篇报告文学《国瓷之光——李国桢传》研讨会在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举行。
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书记处书记阎晶明,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李炳银、黄传会,《文艺报》原主编范咏戈,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赵瑜、李春雷,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副主任李朝全以及中国陶瓷界代表景德镇陶瓷大学校长吕品昌、中国陶瓷工业协会副秘书长樊瑞新、浙大教授、陶瓷专家周少华等相关专家学者参加研讨会。
作为陶瓷的故乡,中国在近代以后遭受帝国主义侵略,在内忧外患的环境下,中国陶瓷部分著名的瓷种出现断代。新中国成立以来,曾经辉煌而又黯然的名瓷再次重现光彩。其间,有一人功不可没,他就是李国桢。李国桢在半个多世纪的制瓷生涯中,恢复了“五大名窑”,再现了“六大瓷系”,取得了恢复我国“南青”与“北青”两大著名青瓷品种的时代成就。他恢复中国传统陶瓷技术,开发现代陶瓷新技术,将西方研究陶瓷的科学技术应用于中国陶瓷行业,改变我国制瓷凭经验、靠传承的慢发展局面,为恢复我国世界陶瓷大国地位作出了卓越贡献。
《国瓷之光——李国桢传》是作家萧根胜历时6年创作的一部真实、完整的人物传记,全书以24章、50余万字篇幅展示了李国桢为新中国的陶瓷事业无私奉献的传奇人生。为了写好这部作品,萧根胜购买并参阅如山的资料,走访能够见到的李国桢的家人、友人和弟子,足迹遍布全国十余个省市,可谓行万里路,访无数人。该书今年由河南美术出版社推出,受到了社会关注和好评。
窑神 李国桢
1916—2000
陶瓷工业专家。河南郏县人。1944年毕业于西北联合大学化学系。建国后,历任上海工业试验所、轻工业部轻工局陶瓷处、轻工部硅酸盐研究所工程师,轻工部陶瓷研究所主任,陕西省轻工业研究所总工程师,轻工部科学研究院高级工程师。长期从事陶瓷科研工作。对景德镇瓷器的结构和特点,对原料、坯釉配方及釉上、釉下彩料进行了化学分析和研究,恢复了数十种失传的名贵色釉,并试制成功一批质量较高的精细瓷器和出口陶瓷。研究恢复了传统名瓷龙泉青瓷和耀州青瓷,并已成批生产。对定窑、汝窑、官窑、越窑、德化窑以及我国名贵的铜红釉与唐三彩等古代陶瓷,也进行了研究和科学总结。
《国瓷之光—李国桢传》作者:萧根胜
肖根胜,笔名萧根胜,汉族,生于1956年,河南省郏县人,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经济师。历任郏县安良镇党委书记,舞钢市委常委、副市长、汝州市委副书记、副市长。
肖根胜谦虚好学,并秉持终生学习的良好习惯,酷爱写作,笔耕不辍,文学创作上取得了丰硕成果。在舞钢任职期间,与院少华合作出版《舞钢五千年》。利用繁忙的公务、领导活动的点滴空隙时间,看书、学习、写作,考察美国撰写了《感受美国十五天》,出差台湾及东南亚,出版了《走进台湾》和《南洋散记》等游记散文集。
2013年,为纪念铁道兵改工30周年,他创作了36万字的长篇报告文学《青海长云》,获河南省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
2019年,他坚持6年艰苦努力,忍着眼疾折磨,完成了50余万字的《国瓷之光——李国桢传》的初稿创作,2021年出版发行。该书用深情之笔讴歌了我国陶瓷科技奠基人李国桢的不朽人生,受到国内专家高度赞扬。
他还先后在《中国作家》、《中国报告文学》、《时代报告》、《河南日报》、《平顶山日报》等报刊发表《生命的赞歌》、《浦江清水润中原》、《王秀仙老人的初心》等纪实作品20余篇10余万字,宣扬真善美,弘扬正能量。
萧根胜长篇报告文学《国瓷之光——李国桢传》研讨会
时 间:
2021年3月30日(周二)9:00
地 点:
中国现代文学馆C座大会议室
参会人员:
阎晶明 李炳银 黄传会 范咏戈 梁鸿鹰 张 陵
赵 瑜 李春雷 李朝全 程绍武 王必胜 萧立军
王国平 乔 叶 傅 洁 吕品昌 周少华 朱文立
樊瑞新 韩耀先 冯 杰 许华伟 李 勇 康 华
张富领 左玉昆 赵 飞 孙希彬 郑 旭 萧根胜
主 持 人:
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秘书长,文学评论家 李炳银
激情与热泪的声音
萧根胜长篇报告文学《国瓷之光——李国桢传》研讨会
萧根胜发言 记录
尊敬的各位专家、各位老师、各位朋友:
大家上午好!十分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专程来参加《国瓷之光》作品研讨会。以前从来没敢奢望能坐在这里面对全国知名专家介绍我的作品,心情特别激动,更是诚惶诚恐,向专家汇报交流的机会尽管十分难得,由于时间关系,我只能简单说几句。
《国瓷之光》这部作品,上报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项目时,拟名为《瓷魂——新中国陶瓷科技奠基人李国桢人生纪事》,在出版时经过几番讨论斟酌,确定为现在的书名。
中国作协把拙作从全国451部作品中遴选确定为2015年重点扶持的106部作品之一,平顶山市委宣传部把此作品又列入2018年“鹰城文艺作品创作重点扶持项目”,为作品的完成提供了有力支持。让我非常感动。
该书2014年“国庆节”那天在平顶山平煤集团的工人疗养院动笔,2019年“国庆节”前一个月完成初稿。近6年的创作历程,惶惶惴惴,心酸艰难,可以再写一部同样篇幅的长篇。这里我只能说三句话:
01
特别感谢我的几位老师
我是刚刚进入文学队伍的老年新兵,而且是种瓜得豆的土包子作家。十年前,一时冲动,一腔激情,6个月的时间,写成了自传体报告文学《青海长云》,为铁道兵30年的历史、给我8年的铁道兵生涯画了一个小小的句号。2012年10月,首届李国桢陶瓷思想研讨会上,朱文立等几位陶瓷大师的深情泪水,再次激起我的创作热情,让我始料不及的是跨界写作极其艰难,尤其是对我这样一个没有采访经验、缺乏长篇作品创作实践的低级作者,不啻于刚学会走路就期望登临唐古拉山,刚学会游泳就企求横渡太平洋。庆幸的是我遇到了几位终生难忘、万分感谢的好老师。他们是李炳银老师、赵瑜老师、萧立军老师、李朝全老师、李春雷老师。在写作的6年里,至少有十次以上向炳银老师请教,这位被誉为全国报告文学界的“教父”、大管家,对我的每一次求教都热情接待,悉心指教,不仅指方向、导路径,而且还手把手扶我爬坡过坎。这部书曾三易题纲,四易开篇,直到2017年秋季,还又萌发推倒重来的念头。6年来,赵瑜老师、立军老师、朝全老师、春雷老师,每次见面都把《瓷魂》写作作为主要话题,指点迷津,拨云见日。佩甫老师、何弘老师和出版社的许华伟老总、康华老总,他们在百忙之中都千方百计的给我以精心独到的鼓励和帮助。能走过这6年,能写成这本书,是各位老师热心帮助、大力支持的结果,也是我写作跋山涉水、登高望远、跃进提升的过程。我再次向各位老师致谢、致敬!
02
感谢陶瓷科学家李国桢
如果说首届李国桢陶瓷思想研讨会上朱文立等几位大师的眼泪是激发我书写李国桢的动因,李国桢伟大、崇高的精神则是激励我坚持6年写出《国瓷之光》的动力。2015年9月16日上午,我冒雨到宜阳县采访,见到瓷厂老职工胡社通,我问他,知道不知道李国桢?他不加思索地说:李国桢是窑神呀!厂里老老少少都认识他!一句话让我惊心,更让我心中曾有的纠结和畏难情绪顿时全消。两个月后,在南京又寻访到李先生的弟子杨耀生,他哭着给我谈了半天,我流着泪听了一上午,最后把老师的精神总结为“没钱我给你”、“有事你找我”、“需要你拿去”,三句话激励我沿着李先生的人生轨迹、踏着他在全国各地的足迹不懈跋涉,毅然前行。李先生从1935年在开封读中学开始,到2000年在北京逝世,65年间有据可查、有文记载的工作、生活的地方涉及13个省(市)的23个城市及瓷区、窑口,按照报告文学写到则必看到、必走到的基本原则,从上海到北京,从唐山到邯郸、淄博、宜兴、潮汕、铜川,直到龙泉山区、昌江之畔,反反复复,来来往往,总里程应该不少于四、五万公里。老人已作古,企业已倒闭,资料已散失,职工已失联,克服了没曾想到、也难以想到的困难,最终完成50多万字的艰难写作,这一切的苦撑和坚守,全是因为李国桢先生的高尚人格、伟大精神的召唤。写《李国桢传》是穿越历史、回望巨人、走近崇高的实践,也是我的精神人格不断提升的一个极好过程。
03
请求各位专家把脉赐教
由于我写作能力所限,本书只能说是艰难的写成了,但它远没有达到炳银老师等专家期望的水平。至少存在三点缺陷与遗憾:一是篇幅过长,叙述赘繁。总想以写李国桢的人生写一部中国陶瓷百年史,结果人物并没有写丰满,却写进去不少对主人翁关系并不非常密切的陶人瓷事。尽管编辑时已删掉了一些,仍然还有不少可有可无的内容。二是因当事人和相关资料缺失,还有一些重要内容没有写到。比如,李国桢先生改革开放以后在潮汕的枫溪瓷区指导研制出口瓷。这一章节曾定名为“春天的故事”,我先后三次到汕头、潮州,深入枫溪瓷区,国企倒闭,外商撤资,员工散伙,史料佚失,最终没有写成。李先生生前与定窑的瓷、诗、书法“三栖”大师陈文增交往颇多,陈文增大师对李先生非常崇敬,曾说过他很长时间没有解决的问题,李先生到现场后几句话就指点迷津,迎刃而解。第一次拜访陈大师因他忙于业务接待,没有挖到所需素材,再去采访时,陈大师已不幸去世。李先生与我国材料科学家严东升院士合作共事40多年,八十年代以后又协助其组织了他生前的1-6届国际古陶瓷科学技术研讨会。2015年初次采访98岁的严院士,答应病情好转时接受采访,因年事已高,最终没能接受采访,老前辈于2016年去世。《中国陶瓷百年史》是近年来陶瓷界编辑出版的一部宏篇巨著,全国影响很大。遗憾的是陶瓷界的一些专家学者对书中关于“建国瓷”研制、龙泉青瓷恢复等章节中的史实叙述和对李先生的评价不够准确,甚至有失公允,我试图请教该书的主编和负责具体章节的老专家,均因当事人相继去世而成为缺憾。李先生在世时曾对唐山、邯郸瓷区的瓷界晚辈说:你们应该去德化看看,学学德化的做法。我也曾走进福建德化山区,德化的“中国白”陶瓷美得让我惊叹,却没挖到李先生说的有关“做法”的故事。德化瓷从明代开始就远销西亚、中东、欧美,制瓷技术曾惊艳世界,书中少了对它的挖掘不能不说是一大遗憾。6年写作中,有严东升、李家治、张守智、叶宏明、陈帆、陈文增、李秉正、何峰等十几位与李先生有直接交往、有深厚感情、有师生之谊的硅酸盐专家、古陶瓷大师和能提供家庭历史情况的亲属相继去世,对于纪实文学把“真实”当作第一要务的写作留下了“翔实”的不足。三是由于我思想水平、文学修养等方面的不济,还没有把李国桢这样一位陶瓷界公认的当代“窑神”、高山仰止的瓷界泰斗塑造好、描写好,没有把李先生的光辉人生、崇高精神更多的挖掘展示出来,这可能是本书最大的不成功之处。真诚的期待各位专家老师认真批评,不吝赐教,以便在拙作再版时得以完善提高,使我的文学写作水平再有一个新的提升。
萧根胜长篇报告文学 《国瓷之光—李国桢传》研讨会相关内容将陆续发布,敬请关注。
李炳银
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秘书长,文学评论家
中国有一句话叫天人感应,今天天气特别好,因为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们要为萧根胜过一个节。萧根胜同李国桢是河南郏县老乡,多年的耳闻传说使他对这位曾经中国古陶瓷复兴、新瓷创造开发,为中国的当代陶瓷业再造辉煌却历经坎坷、命运多舛的乡贤、泰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产生为其撰书立作的激情。为了这次书写,萧根胜用6年的时间采访了200多人,跑了全国十多个省市;为写这部书他的眼睛两次做手术,他是用笔在写,最后手写的都不能拿筷子,所以他是用心、用情、用力创作,是中国知识分子国家使命精神的体现,是知识分子为国家、为人民服务的一次非常好的践行。他为李国桢先生写了这一本传记,也了结了自己作乡贤的一份情结,在社会上特别是陶瓷界产生了很大的反响。
李国桢先生对中国的陶瓷业做了巨大的贡献,尤其对当代的陶瓷业,很多传统工艺的恢复,很多新品种的创建和开发都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几乎走遍了全国所有的窑口,解决了很多窑厂难题,所以称他为窑神。李先生一生经历坎坷,成就斐然,但是他不计名利,他很少考虑自身的利益,由于他不断的在各个窑厂的挪移、单位的转换、关系的不确定性,以至于他在去世以后,竟然找不到一个给他办丧事的单位,但是当人们知道李国桢丧事遇到困难的时候,很快各个窑厂都出人出力为他办了丧事。他对国家、民族,对我们陶瓷工业都有非常大的贡献。在此,感谢今天到场的所有学术界,陶瓷界代表以及广大媒体朋友,让我们以这种特别的方式缅怀故人。
阎晶明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书记处书记,全国政协委员,作家、评论家
首先祝贺这部为我国陶瓷艺术、陶瓷工艺方面做出杰出贡献的一位科学家,也是一位实践家的超过50万字的厚重作品问世,做这样一部传记式的作品是非常必要,也是非常重要,特别值得祝贺。
在我看来这本书至少在以下几个方面体现出作者的特点,第一我觉得体现出作者高度的责任,阅读这部作品大家可以感受到,这部作品当中它不仅是写一个人,而且是写出了一段历史,写出了一个时代,甚至我觉得写出了一种家国情怀,他是把一个人作为一种精神的偶像或者很崇高的形象来塑造的;第二个他把人物放到一个很亲切的环境当中,就是他的家乡河南郏县,他把李国桢这样一个人物,爱国、爱家乡、爱陶瓷,在作品当中都表现得非常充分。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我觉得是作者创作过程当中的出发点,他不仅是在记述一个人,更是为陶瓷事业,为李国桢在这个过程中所做的贡献,特别是他所体现出来的精神所感动,是出于一种责任来著述的。第二点,这确实是一种充满了深情的写作,这里边不但对人物,对他的家乡的感情,但是他的站位又不是完全乡贤式的写法,因为李国桢这个人物既是一个爱家乡,同时他又是爱国、爱陶瓷,是一个有高境界,有大格局的人,而这个作品在这个角度上把人物塑造的既特别接地气,同时又能够放到一个时代的国家的背景下去写,而且他写的是特别的投入,充满了感情,也不是其他的写作者可以替代的。第三点我认为这部作品在写作上,在艺术上也有他的一些独到之处,这是一部人物传记,从他出生、成长开始记述,但又不完全是一个传记式的写法,因为里面有详略,有主次,突出他成为陶瓷大家之后,为事业所做的贡献,行文重点在这个地方,不是完全按照人物出生、成长、家庭等脉络书写。我觉得该书既全面又有重点,虽然是一个人物传记,又是一个以事业为主线的写法,同时这里边还有大量的关于陶瓷方面的专业知识,这方面有陶瓷大学的校长、很多陶瓷的专家会给予更多评论。
我觉得站在今天这个角度,我们在这儿研讨这么一部书,其实还有很多更大的社会意义,因为我们都知道今天的中国在世界上所处的地位以及我们今天所面临的很多国际性的挑战,一方面需要我们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但同时我们还要把这些传统文化做现代化的转化,真正的让它在世界上有话语权,有吸引力、有感召力。比如,总书记多次讲话中谈到关于文物,让文物活起来,在当代能够真正的鲜活起来,更有生命力,这就需要我们对待传统文化的态度,现代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我们中国陶瓷人一代一代做出的事业既是在传承,同时也是在努力的创新,他的生命力都体现在优秀的传统文化和现代性转化不断承接过程当中。李国桢应该说就是这样一个人物,而我觉得萧根胜先生能够很好地把握主题并表达出来,所以这样一个人物,这样一个作品和主题,我觉得在今天的背景下也是特别值得我们去弘扬,去学习,去传承的。应该说这部作品在立意、站位上也是达到了一个比较高的境界。
我相信经过我们的研讨,一定会对作品本身提出很好的意见和建议,给一个准确的定位。我相信对萧根胜同志今后的创作一定会有更好的帮助和启示,也祝愿我们研讨会圆满成功,祝贺萧根胜为我们提供了这么一部非常优秀的作品,祝愿他今后的创作取得更加丰硕的成绩。
黄传会
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作家
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所有的器物接触最多的是陶瓷,每天早上起来吃饭,饭碗就是陶瓷,但是我们对陶瓷了解太少了,所以说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陶瓷代表中国,但是恰恰现在陶瓷像大白菜在卖,到唐山送了我一箱陶瓷,就扔在那儿了,这么好的东西,我记得过去英国那些贵族喝下午茶就要用中国的陶瓷,现在中国的陶瓷已经没落了。跟日本打得头破血流,茶叶发源于中国,但是反而到日本学茶道。所以看了老萧这本书,你说一部陶瓷史我觉得过分了,半部陶瓷史还是可以称得上的。要写这么一本书创作难度很大,对老萧来说一个是两个,这个人已经去世了,报告文学作家最害怕的是人不在了,已经去世好几十年了,你要重新去打捞他的故事,所以写一个传记你要写准确,的确是非常难的事情,所以老萧的眼睛都快写瞎了。老萧是军人出身,也就他能够扛起这种大活,我们说写报告文学不是轻飘飘地讲点家长里短,他这个就是传,我们甭说报告文学,但是他跟一般的传三大传,那种传是非常的严谨,但是老萧的传是非常的鲜活,里面很多现实感、现场感、采访感,我们报告文学说是强调要有采访,没有采访就没有报告文学,老萧这部作品充实了很多的采访感,所以他就看起来鲜活、不呆板,如果按照资料的话肯定写不出这种东西。
第二老萧本身他也是陶瓷的门外汉,这个东西要有一种爱好,要让我写这个东西我是很害怕的,写一个陶瓷专家,对于一个报告文学作家是一种挑战,但是老萧勇敢地面对这种挑战。报告文学作家有个特点,小说家是写熟的,你看有的人写个小村庄,一辈子都是小村庄,但是报告文学作家是写生的,你不断在变换题材,我们面对的都是生的东西,面对一个题材都是面对一次挑战,真是把你的皮给你扒掉。我去年写那个孙家栋,共和国的功勋,天上卫星都是他研制出来的,这个东西我就感觉到摸不到空,一会嫦娥,一会北斗,一会天问,把这个问题弄清楚。所以老萧面对的要不要讲专业的东西,李国桢你不讲专业的东西,不行,你不能打擦边球,你要搞专业的起码自己要把专业读懂,所以这个挑战是非常大的,报告文学作家很不容易,不是我们今天在这里吹,按说徐剑最拿手的是一个二炮,我最拿手的是海军,徐剑写西藏,所以报告文学是一个现象,我们是写生的,乔叶是写熟的。所以就说这个东西是一个规律,搞评论的要研究这个东西,报告文学作家很不容易的,为我们报告文学在呼喊,每写一个题材我们都剥掉一层皮。
第三老萧这部作品的厚重,那天寄快递来把我的袋子给撑坏了。50万字,写出了李国桢这么一个知识分子,这个知识分子实际上是中国所有知识分子一个典型的代表,在他的身上他的那种苦难、报国情怀,他的那种专业知识,写的是李国桢是一代中国知识分子,我们读李国桢的这个传就联想到中国有多少这样的知识分子他们的悲剧,最后死的时候没地方给他安排后事,这种悲壮,这个人物我觉得写的特别厚重。我刚才说他写这个人物不容易,你要把一个陶瓷专家还原出来,刚才陶瓷教授说他没有专业上的硬伤,这个东西是很不容易的,说不好就说行外话。我觉得老萧这个工作是一种抢救性的写作,你们陶瓷界对李国桢不熟,更何况谈他的传。你要不写,很少人去关注,这样大师级的人物文学没有去关注,你们陶瓷圈子也没有去关注,这是一种悲哀。所以为什么说报告文学任重而道远。所以老萧这部作品是抢救性的作品,当然也有它的弱点,你们一个说20万,一个30万字,这个了不得,我写孙家栋才写20万,但是怎么把报告文学写的更有品位、品质更好。涅槃的过程有痛苦,有探讨,也有很多如细节的运用,因为你到深山里面去,树上的果实太丰富了,都带着露珠,感觉塞给读者吧,大家就吃着有点满。包括有一个细节,钧瓷完成了,专门给他老伴做了一个骨灰盒的瓶子,我觉得就这个细节你也写了三千字,这种感情就够了,不需要再去说很多东西。
7月5日上午9时,“时代中国”万里行郏县采风活动在平顶山市郏县三馆会议中心举行启动仪式。来自全国各地的著名作家,将根据郏县的特色量身创作文章并汇集成书。
“时代中国”万里行组委会主任、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著名文艺评论家李炳银向大河网记者介绍,此次采风活动以实现中国梦为主题,倡导报告文学作家“走基层、转作风、改文风”,让作家更加贴近广大群众的生活,从不同角度展示改革开放以来祖国大地发生的巨大变革和感人故事。
据了解,郏县是此次万里行活动的首站,今后将推广到全国各地。来自省内外的十余名著名作家将分成五组对郏县经济建设、文教卫生、社会事业、特色乡镇、人文旅游资源、名人轶事六个方面进行采风。采风结束后,将由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时代报告杂志社负责组稿并出版“时代中国”万里行走进郏县一书。
2019年6月25日由中国作家协会审议、投票,并经2019年7月17日在中国作家网上发布公示,通过了2019年度新发展会员名单,郏县财政局副科级领导干部高春林同志名列其中。
中国作家协会,简称中国作协。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各民族作家自愿结合的专业性人民团体,是党和政府联系广大作家、文学工作者的桥梁和纽带,是繁荣文学事业、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社会力量。作为中央一级的全国性人民团体,中国作协荟萃了我国文学界的人才精华,加入条件十分严苛,此次高春林同志被批准为正式会员,是中国作协对他文学才华的一种认可,也是他在文学领域辛苦耕耘的回报。
高春林,1968年出生,1989年开始写作,主要著作有诗集《夜的狐步舞》(2010年,河南文艺出版社)、《时间的外遇》(2013年,阳光出版社),《漫游者》(2016年,长江文艺出版社),《神农山诗篇》(2017年,长江文艺出版社),以及《隐者书》(EMS)等,和随笔集《此心安处》(2013年,长江文艺出版社)。有诗歌译介到国外。主编有诗歌选本《21世纪中国诗歌档案》。曾获第三届河南省文学奖、首届奔流文学奖、第二届(2017年度)十大好诗奖,诗东西诗歌奖等。
由郏县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肖根胜创作的报告文学《防疫路上的代步车和顺口溜——村医姚留记生命的最后半天》已由中国作家杂志刊发,并入选中国作家出版集团编著的《战“疫”之歌》一书。
姚留记是郏县冢头镇北街村的一名村医,今年1月23日接到疫情防控任务后,他把自家老年代步车改装成宣传车,每日穿梭在村里,利用车载喇叭播放上级防控部署要求、宣传防疫知识;为居家隔离人员发放口罩、登记体温;村头路口的疫情监测执勤卡点还有他值守的身影。
2月4日13时9分,姚留记突然晕倒在疫情防控一线,经抢救无效去世,享年68岁。
听到姚留记去世的消息,作家肖根胜深入冢头镇北街村,满怀崇敬之情,进行了为期两天的采访,连夜写出了10000多字的报告文学,翔实记录了姚留记从医以来的爱民故事和一心扑在抗疫一线的感人事迹。
“双肩包,背上肩,爸妈出发去武汉。他俩都是名医生,请战一线抗肺炎。我和奶奶在家中,不给社会添麻烦……”2月3日晚,一段抗击疫情的童谣《齐心协力抗肺炎》在河南省电视台少儿频道播出。
面对严峻的抗击疫情形势,郏县文联、作协倡导该县作家创作抗击疫情、讴歌抗疫一线先进典型的作品。郏县籍中国作协会员王艳萍连日来创作13首防控疫情的童谣作品。她在讴歌党支部的歌曲《支部是咱主心骨》里写道:“疫情来了怎么办?共产党员冲在前。排查疫情守村口,挨家挨户做宣传。东家奶奶要买米,西家婶婶要买面。支书自己去超市,买好送到家里边。全村老少都夸好,齐心打赢瘟疫战。支部是咱主心骨,灾难面前不慌乱。”
在抗击疫情一线,到处都闪现着警察的忙碌身影,王艳萍在《警察叔叔好榜样》中写道:“请战书,一张张,鲜红手印摁上方。警察迎着危险上,路口排查去站岗。逐户登记排疫情,为了群众身健康。人民警察爱人民,警察叔叔好榜样,我有一个小心愿,长大也把警校上。”
为了使自己创作的作品在抗击疫情中发挥最大作用,王艳萍还请人为《齐心协力抗肺炎》谱曲并录制。2月3日晚,这首由何启安作曲、李红云钢琴伴奏、辽宁少年刘畅演唱的歌曲在河南省电视台少儿频道播出。
今年65岁的王艳萍是郏县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退休干部、中国作协会员。
郏县籍作家周顺杰的散文集《五味乡情》近日由团结出版社出版。
《五味乡情》收录了周顺杰近年来的49篇散文佳作。周顺杰善于截取生活中的一个或几个场景,串珠式地连缀出一幅幅生动形象而又精美出彩的艺术画卷,以细腻、质朴、优美的语言将山水、人物、花鸟、草木连同乡愁融入其中,字里行间浸润着对乡情、对亲朋真挚而深沉的爱意。
著名作家张富领赞誉周顺杰的作品善于借景抒情、喻事明理,语言表达宛如油漆匠调色盘中颜色各异的几把刷子,冷暖相宜。
周顺杰系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先后在《人民日报》《河南日报》《奔流》等报刊发表文学作品300多篇。报告文学《他用生命祭教坛》《渣园新风夸媳妇》分别获得国家和河南省新闻奖。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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