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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三星堆”我们就想起了青铜铜人头像还有青铜面具,其实不仅仅是一件件出土的文物让人浮想联翩,还有“三星堆”这个名字也带有神秘色彩,“三星堆”这个名字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堆”在四川人口语中有人工垒建的意思,三星堆可以理解为人工垒建的三座土台。这三个黄土堆,位于东经 104.2度,北纬31度上。它的东北方,有一道形似弯月的残破城墙,土堆和城墙隔着马牧河相望。于是,当地人就给这个景观起了“三星伴月”的雅称。而“三星堆”这个名字,最早的出处已无从考证。
四川广汉县志
不过在清代的嘉庆年间,四川广汉的县志就记载了,当时广汉叫汉州,汉州八景之一,其中一景就是三星伴月堆。证明在清代的嘉庆年间的时候,已经是有三个土堆在这了。
1929年春季一个傍晚,村民燕道诚和儿子燕青保,在自家门口不远处挖水沟,为农耕做准备。据记载,燕青保用锄头翻泥土时,忽然被一件硬物震得手疼,刨开一看发现是块玉石器。由此,敲开了尘封3000年的“古蜀国都城遗址”的历史大门。
1933年的发掘是三星堆遗址历史上的第一次正式发掘 ,三星堆自1933年正式发掘开始,就引发了持续半个世纪的三星堆遗址考古热。尤其是1986年,两个大型祭祀坑的相继出土,让4000余件珍贵文物出世,震惊了全国,轰动了全世界。其中就有世界上最早、树株最高的青铜神树。具推断可能为古神话传说中扶桑树。
青铜神树(1)
青铜神树(2)
世界上最早的金杖,上有刻划的人头、鱼鸟纹饰
商金杖长143厘米,直径2.3厘米,重463克,是已出土的中国同时期金器中体量最大的一件。商金杖系用金条捶打成金皮后,再包卷在木杖上;出土时木杖已炭化,仅存金皮,金皮内还残留有炭化的木渣。在商金杖一端,有长约46厘米长的一段图案,图案共分三组:靠近端头的一组,合拢看为两个前后对称,头戴五齿巫冠,耳饰三角形耳坠的人头像,笑容可掬。另外两组图案相同,其上下方分别皆是两背相对的鸟与鱼,在鸟的颈部和鱼的头部叠压着一支箭状物。
北京大学的孙华教授认为,在整个冷兵器时代,羽箭永远都是最具杀伤力的远程攻击武器之一。所以,这羽箭射入鱼鸟的画面,很明显说的是一场战争。 其结果则是,以鱼和鸟为图腾的两个势力都受到了重创。然后,他们中的幸存者,将此战争刻画了下来,似乎是想让后人牢记历史,珍惜和平。翻开史书不难发现,“善射箭”,是夏王朝太康时期,大羿有穷氏部落的最典型的标志。
青铜大立人像, 人像高1.8米、通高2.62米 ,1986年于三星堆遗址二号祭祀坑出土 。重约180公斤,是距今已有3000多年历史的青铜器。现存三星堆博物馆。 青铜大立人像,是现存最高、最完整的青铜大立人像。被誉为“世界铜像之王”。
有人曾猜测青铜立人举在胸前的环管状双手本应握有何种东西,其实可视作什么都握有或什么都没有握有;因为双手本来就是“虚空”,就是包罗万象的“圆”,就是宇宙。现今虽无法知晓古蜀人对此的确切用意,但我们可以从与古蜀人有着族源关系的彝族那里看出这种观念的端倪:古彝文的“宇宙”二字为“○⊙ ”,前者表示充满万物的空间(虚空的圆),后者代表不停转动的磨盘;即天地万物由虚空中产生、在虚空中永恒运动即为宇宙。这体现着一种对宇宙实质的深邃的认知。古人将至高无上的天视为“圆”,“圆”可作为天的代称并用来表示运转无穷,故而有“体圆用神”(《文史通义·书教下》)之说。
青铜大立人像
世界上最大的青铜纵目人像。高64.5厘米,两耳间相距138.5厘米。
目前,对这尊造像的研究除普遍认为它表现的是蜀族始祖蚕丛外,尚有几种不同意见:或认为它应是兽面具,或认为面具左右伸展的大耳是杜鹃鸟的翅膀,其形象应是古史传说中死后魂化为杜鹃鸟的第四代蜀王杜宇之偶像,或认为它是太阳神形象,等等。我们倾向于认为这件面具既非单纯的“人面像”,也不是纯粹的“兽面具”,而是一种人神同形、人神合一的意象造型,巨大的体量、极为夸张的眼与耳都是为强化其神性,它应是古蜀人的祖先神造像。
青铜纵目人像
青铜太阳轮,年代:商,尺寸:直径85cm
看上去挺像一个方向盘,其实埃及壁画上也有类似太阳轮的形状。
埃及壁画
三星堆出土的“太阳形器”全部被砸碎并经火焚烧。从残件中能识别出六个个体,经修复复原的2件太阳形器的直径均在85厘米左右,构型完全一致。这里介绍的是其中一件。
器物构型为圆形,正中阳部凸起,其周围五芒的布列形式呈放射状,芒条与外围晕圈相连接。阳部中心圆孔、晕圈上等距分布的5个圆孔均是作安装固定作用的。器物系采用二次铸造法制成。先将晕圈和五道芒条铸成后,再用嵌铸法将太阳嵌铸在芒条上,然后再与晕圈衔接处两面钻孔,最后用铆铸法在孔中灌注铜液将芒条铆接牢固。
作为成都平原古族的信奉习俗,“太阳崇拜”一直延及东周。据《华阳国志》记载,末代蜀王族的号为“开明”,一般认为,“开明”词义与“太阳升起”密切相关,如《楚辞·天问》所谓“何阖而晦?何开而明?角宿未旦,耀灵安藏?”即是旁证。而金沙遗址出土的金四鸟绕日饰、铜立人像等,则正是商末至西周早期之间古蜀太阳(太阳神)崇拜的实物例证。作为宗教观念的物化形式,它们与三星堆同类器物前后衔接,为进一步研究古蜀宗教文化提供了很重要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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