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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家乡一些人的眼中,他并是一个踏踏实实务农的角色,而是从小就不安分守己,一直在做作家梦的叛逆者。由于那个时代出身不好的原因,从他记事起就厄运不断,承受了他这个年龄段不该承受的压力,经历了无法言表的苦难。从地主羔子到现行反革命,称号一次次升级,而他作为被批斗的对象,上主席台的频率不断提高,他在家乡某些人的眼里,成了十恶不赦的“坏蛋。”身处逆境他没有被吓倒,她的意志没有被摧毁,而是从逆境中寻找到了自己生存的空间。而支撑他在逆境中拼搏前进的就是他的父母。进栓是个孝子,从这篇文章里就可你看出他对父母由衷的敬重和深深怀念之情。
《天地娘心——纪念母亲节特稿 》节选:
1974年的农历三月十八日,我那年仅47岁的父亲与世长辞了,那天离我的16岁生日还差5天,父亲走的太急,没能等到这一天。
那是个撕心揪肠的日子。父亲从病情恶化起,就不会说话,浑身火炭似的发烧,烧干了心胸腔里的滴滴血汗。那天傍晚,我给父亲注射了一支强心针,实指望他能熬过这一夜。可到了11点多钟,父亲眼里突然有了泪水,望着我,嘴张了几张,似乎想说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父亲是我们家的天,天塌了!父亲是我们家的地,地陷了!当时我最小的妹妹才只有1岁,还不省人世。我那白发苍苍的爷爷也从山北赶了回来。老人家捶胸顿足,失声恸哭:“儿娃!老天爷太不公道了,我还没死咋会轮到你哪!老天爷啊!你咋不睁睁眼,让我替儿去死啊!如今,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惭啊!呜呜呜……”爷爷泣不成声,哭昏了过去。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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