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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人间真情【五十八】
我挨批挨训无数次,但也受过三次表扬。一次是2001年10月在一次作协主席团会议上,于天命主席拿着新出版的《平顶山作家通讯》说:“以后大家都要向郭进拴学习,这一期《作家通讯》他下了很大功夫,编得比省作协的《作家通讯》质量还高。”另一次是在2006年底的一次《文艺界》编辑会议上,岳书敏副主席说:“今年郭老师出力最大,成绩最突出,大家都要向郭老师学习,多作贡献。”在2007年春节举行的一次书画笔会上,市文联党组书记程贵平端了一大茶杯酒走到我跟前说:“你去年干得很好,成绩最突出,我都看着来,你是个实在人,来!干了这杯!”领导们这么尊重我,这么理解我,又这么看得起我,我工作起来也更有劲头了。
我调到平顶山后,又三次搬家,光房租就花了好几万元。其中有两次我上大学的儿子从北京回来都找不到家了。第一次是启蒙路的房东要回来住,我搬到了建西建材大世界对面的工行家属院,儿子暑假回来找到了西高皇。到了2006年6月,房东儿子要结婚,我们在新城区的房子还没交工,只好又搬到了西高皇的农村去租房居住,儿子暑假回来又坐车找到了焦店。
在西高皇这几个月,我家院里兔子跑,鸡子叫,我每天下班割草喂兔,挑水浇菜,领着小狗溜湛河,吃菜不掏钱,鸡蛋不用买,卖兔能换钱,杀鸡能吃肉,身体又健康,倒也快乐、自在、逍遥。直到2006年10月,我正式搬到了新城区湖光花园的新家,才结束了长达7年的租房串房檐的流浪生活。我母亲、我岳父临终时都为我负担大,没房子居住而发愁,现在他们可以在九泉安心了。
当然,租房、买房,再加上我妻子没工作,我一个人供一个大学生,一个中学生,这幕后的辛酸苦累,作的难、流的泪,真是一两句话说不清、道不明的。
我这一生注定就是流浪的命。我出生在伊川县白沙乡焦沟村,11岁搬到临汝县临汝镇关庙村的老家,我母亲这一辈子共搬了8次家。我从参加工作算起,在临汝镇上就搬了7个地方,在汝州城搬了3次家,1992年又泪别老母、妻儿到复旦大学读书,1997年又到北京鲁迅文学院读书。我的两个儿子一个出生在临汝镇的出租屋里,一个出生在汝州城前火神庙街的出租房里,后我前脚搬出,后脚便房倒屋塌,四角落地。直到我48岁这一年才终于搬到了自己的房子里。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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