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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报告文学的春天来到了
——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成立10周年工作回顾【一百一十】
吴金印在狮豹头15年,有7年多住在群众家里,另外7年多住在造田工地上。无论住在谁家,他都会给主人家打扫卫生、挑水,帮助他们解决生活上的困难。
有一年,他到砂掌大队驻队,住在五保户武忠家。武忠当时七十来岁,孤身一人。吴金印往武忠家去的时候,正遇上武忠瘸着腿从外头回来。吴金印迎上前去,问:“武大伯,你的腿……”
“没啥毛病,就是脚指头那儿顶得生疼。”
吴金印烧了一锅热水,倒在盆子里,说:“武大伯,来,烫烫脚,让我看看你的脚是咋回事儿。”他把武忠扶到椅子上,脱了他的鞋子一瞧,原来是脚指甲长得太长,钩到肉里了。吴金印为武忠烫脚,找来小刀替他把钩到肉里的脚指甲一点一点挖出来。武忠逢人就说:“你瞧,人家是公社干部哩,给俺洗脚……别看俺没儿没女,俺觉着跟有儿有女的一样哩!”
吴金印在池山大队驻队的时候,住在烈属宋大娘家。有一天晚上,宋大娘的胃病犯了,疼得在床上打滚。吴金印赶紧找来一张竹床扎成担架,跟另外几个人抬起宋大娘,在漆黑的山道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公社医院跑。到了医院,吴金印跑前跑后找医生,替宋大娘办了住院手续、交了住院费。等医生给宋大娘看过病,吴金印亲自去取了药,找来开水帮宋大娘把药吃下。病情稳定了,吴金印依然守在宋大娘床边为她捶背、擦汗、扇扇子。宋大娘吐痰,他赶紧用手帕接住;宋大娘的痰和涎水流到衣服上,吴金印就一点一点给她擦。他在宋大娘床边守了整整一夜。
宋大娘病愈之后,行动不便,吴金印每天早晨为她端尿盆、穿鞋,每天晚上给她烧水洗脚。宋大娘感到难为情,一再说,往后可别这样了,你是干部哩,这样侍候俺,大娘经受不起啊。吴金印说:“你大儿子为革命牺牲了,我就是你的儿子。儿子照顾老人有啥不应该的?”一句话把宋大娘说得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吴金印在社员家吃派饭,每次端起饭碗总要先往锅里瞧瞧,见锅里的饭稀,端住自己的饭往锅里一倒,说:“咱们有稠的一起稠,有稀的一起稀。”遇到有的人家特意为他准备了肉和菜,他扭头就走,随便到哪个人家盛一碗红薯稀饭,蹲在门口一喝了事。每次吃了饭,吴金印都要给粮票给钱。山里人不习惯,说啥也不收,吴金印就悄悄地把钱和粮票压在饭碗下面。
他视群众如父母,群众拿他当亲人。
吴金印总是忘不了杨务新杀鸡的故事。
杨务新是池山大队的一个五保户,老两口都60多岁,无儿无女。吴金印到池山以后,每天给他家担水。日子久了,老两口经常在一起念叨:人家吴金印跟咱一不沾亲二不带故,这样照顾咱,咱拿啥报答人家?
有一天,大队给吴金印派饭派到他家,老两口高兴得团团转。他家最值钱的是两只老母鸡,这是他家的小“银行”,吃盐、打油全靠鸡蛋去换。老两口把那只最肥的母鸡杀了,用文火炖了一上午。吃晌午饭的时候,老两口把炖好的鸡和鸡汤用盆子盛了,端到吴金印面前,笑眯眯地说:“吃吧!”
“你们这是……”吴金印瞧着鸡汤,瞧着两位老人充满爱意的目光,心里一热,不知说啥好了。吴金印对杨务新说:“你们先吃吧,我有点事出去一下。”老两口在屋里左等右等不见吴金印回来,四处寻找,发现吴金印在别人家端着红薯稀饭正吃着。杨大娘哭着说:“你这是咋哩?给你炖的鸡,你为啥不吃?为啥不吃?”老两口站在那里哭着不走。吴金印也哭了,说:“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可我是干部,不能搞特殊,不能脱离群众啊!”那只鸡他虽然没有吃,但这件事却深深地铭刻在他心里。
这些故事,是心灵的乳汁,滋养着吴金印。他说:“我那时候年轻,是朴实的山里人教我懂得了啥叫善良、啥叫感恩。这一辈子,啥时候想起他们,心里都是暖烘烘的,觉得不尽心尽力地为老百姓办事,就是没良心,就是不孝之子!”
正是有这种感情支撑着,吴金印的人生有了方向、有了动力。在狮豹头, 2600多道岭、2700多条沟、三四十个大队、几百个自然村都留下了他的足迹。春天,他跟群众一起找水源、修水池、上山挖地、下河造田;冬天,背着救济粮、带着救济款,来瞧瞧群众碗里盛的啥、身上穿的啥、床上盖的啥。几十年来,不论走到哪里,他都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帮助群众圆那个温饱梦。他感到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说到跟群众的感情,吴金印很有一番感慨。他说,咱当干部的,不要成天想着“我要联系群众”、更不能嘴上喊着“我在联系群众”;真正的联系群众,就是根本不把自己当成官,要把自己当成老百姓。这样一来,遇事你就会自觉地替群众着想;跟群众在一起,你就会自然而然地放下身架。
唐庄镇到处春意盎然,生机勃勃。成群结队前来拍照的摄影家们,醉入花丛柳林,欢声笑语不断;各种风筝满天飞舞,大车小辆排成长龙。抓一把唐庄镇的泥土,湿漉漉,油渍渍,香喷喷;望一望旷野,天蓝蓝,地郁郁,热气腾腾。
站在唐庄镇的楼顶,习习春风穿亭过,阵阵清香扑面来。扶栏鸟瞰,唐庄镇就像一幅精彩绝妙的的图画,展现在我的眼前。
院中亭子挑角飞檐,巍然屹立,仰瞻椽头梁栋的木雕装饰,凤头龙首,人物花鸟,俱都逼真动人。亭四周满植松柏,郁郁葱葱,林涛轻啸,偶杂鸟鸣。一排美人发丝一样的翠柳,在春风吹拂下,悠悠扬扬,婀娜多姿;如火似霞的月季花笑迎着我,恰似在“笑问客从何处来”呢!
花圃里,小草钻了出来,嫩嫩的、绿绿的。梅花和杏花已经开过,桃花、梨花、李花、白玉兰,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儿在互相媲美。红如火,粉似霞,白像雪。花里带着香甜味儿,成百上千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有几株芍药也结满了花蕾,含苞欲放。大张水库边,桃李怒放,柳搓金缕,花舞倩影,碧波粼粼,适人心意的暖风,像柔软的轻纱拂拭着人们的面庞,令人心旷神怡。
其实,这里更像一个环境幽美的公园。他们在这里挖湖、堆山、筑路、建亭、种树、栽花……柳堤、虹桥相映成趣。阳光下,树影倒映在湖水中,那景致更好看了,轻柔、潇洒、婀娜多姿,美不胜收。
唐庄镇更成了花的世界,花的海洋!
那迎春花伸着它那一排排绵软而细长的腰枝,贪婪地吸吮着春日的阳光。忽而一下子绽开,放出豆粒般大的一簇簇的金黄花,那么鲜艳夺目,宛若一条条光灿灿的金带子。
那一排排的玉兰,白的素装淡裹,晶莹皎洁,亭亭玉立;那红的艳而不俗,丽而不媚。玉树雪山排空出,冰清玉洁妆庭院。一朵朵,玉容皎美;一瓣瓣,无半点微瑕,如羊脂纯玉;一缕缕,清香幽远,沁人心脾。这不是白荷上树,更不是香祖戏变,而是玉兰花不待新叶吐绿便抢先绽放了。玉兰因色如玉,香似兰而得名。关于它的美,明代“苏州四才子”之一的文征明曾有诗云:“婥约新妆玉有辉,素娥千队雪成围。我知姑苏真仙子,天遣霓裳试羽衣。影落空阶初月冷,看生别院晚风微;玉环飞燕元相故,笑比江梅不恨肥。”可见玉兰花容之佳丽,形态之优美。
玉兰花瓣6片,萼片3枚,形、色均与花瓣相似,粗看以为花有9瓣。花盛开时向四方开展,色白而微碧,似九只白玉汤匙,分三层参差倒置着,围聚在小莲座似的紫绿色花蕊四周,当花凋谢时,一阵风过,花瓣纷堕,如万玉飞舞而下;一夜春雨,也可褪尽它的玉妆,所以有人说它:“微风吹万舞,好雨尽千妆。”待花落尽,矩圆形的叶子才从花蒂中慢慢抽生而出。在日照之下,那嫩绿的叶片,宛如一片片半透明的翡翠碧玉,鲜翠欲滴。玉兰花瓣肥厚脆嫩,洗净,从面粉、白糖和水调成的面糊中拖过,然后油煎,便成香嫩可口、别具风味的玉兰饼。
其时,花里那簇簇繁花茂盛似云,洁白如雪的樱花,在嫩绿草坪的衬托中愈显莹洁,荡涤胸襟。
樱花没有浓香、没有艳色,它是那样晶莹淡雅,又那样繁华茂密。在皂角树,你无论走到哪里哪里都是樱花,远望似明霞,近看如凝雪。
村边的几片梨园里,那花儿萃成束,滚成团,一簇族,一层层,像云锦似地漫天铺去,在和暖的春光下,如雪压玉,溢光流彩,璀璨晶莹。远望,像团团浮动的白云,经灿烂的阳光一照,更有一派姿色,多么令人神往;近瞧,犹如片片雪花挂满枝条,一片片,一蓬蓬,散发着阵阵清香,多么令人陶醉啊!
这唐庄镇的村内存外,开得最多最美的是桃花,粉红的、大红的、深红的、纯白的,桃花夹着软细瘦嫩的绿柳,在春光中争艳夺丽。尤其是村东边的一大片桃花,开得十分烂漫。到这里赏玩桃花的游人是络绎不绝的,那一群又一群的小女孩更是像找到了天上的乐园,在树下照相、唱歌,玩得十分有趣。在大张水库边,有这么一株桃树,体态婀娜,扭摆枝条,喷蕊绽朵,脉脉含笑,自诩为绝代佳人,眩耀着青春年少的骄傲。
在这里,听着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脆铃铃的笑声,看着她们兴奋的、美丽动人的笑脸,却感觉不到大海的那种浩渺、喧嚣的气势,有的只是大自然的纯朴、秀美的灵气。你会忽然觉得,人的灵魂是多么的宏阔、博大,而语言又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你甚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表达当时的心境。
看着眼前这奇妙的景色,我深有感触:如果陶渊明活在今世,那么我们所看到的《桃花源记》将会体现另一种全新的情趣。
举目眺望,气势磅礴,壮阔恢宏;那新修的道路,似长虹飞架,像巨龙舞动,那是健与美的韵律,那是刚与柔的交融。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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